蒙汗藥需要持續不斷。
若是喝上半年,好好的人也會身子不靈便了。
司馬宇陽很是明白。
若是不再喝蒙汗藥,司馬浩峰只要醒來,這幾十個侍衛自然不是對手。
司馬宇陽十分焦急。
試過多次,想要支開這些人,但是都不行。
一日,客棧外頭搭起了帳篷。
這就是花帳。
在塞外的這個地方,經常會有西域的商人來。
有的是賣東西的,也就是西域的稀罕玩意,這裡的人,可以相互交易。
這個花賬,自然就是如同教坊一般的地方。
只是不過,這是一個移動的教坊而已。
司馬宇陽此時眼前一亮。
看了看身旁的侍衛,開口道,“你們這一路也辛苦了。”
“不辛苦,皇命在身。”侍衛臉色淡淡的,確實心情不大好。
本來以為從蜀南到了皇城,便能好好的過安生的好日子。
最起碼再也不用吃飯的時候,碗裡都是沙子。
可是,沒想到,太倒黴了,從蜀南到了皇城。
屁股都沒坐熱,就被派到了這塞外。
押送前朝皇帝,這個苦差事真是糟心透了。
他們這些侍衛,只等著皇帝的吩咐。
因為,出來的時候,吳浪就已經交代了。
只要陛下認為時機到了。
一聲令下,他們將這兩個人了結了。
這皇命便是完成了。
到了那時候,自然就可以回到皇城。
他們也十分期待。
所以面對著風沙大的塞外,自己確實心情很差。
司馬宇陽眼睛咕嚕嚕轉,“哎,從皇城出來了,我倒是沒有捨不得那曌陽王的王爺之位,倒是著實很是可惜了那花、樓教坊裡頭的紅姑娘啊。”
身旁的侍衛一聽,撇嘴笑道,“王爺現在都成了這樣了,還想著那紅姑娘。”
“那是自然,食色性也,人生苦短,這可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了。”司馬宇陽咂咂嘴,似乎在回味無窮。
那侍衛瞥了他一眼,嘲諷道,“王爺還是想想今晚睡覺的事情吧,這客棧裡頭,看來也是不好過,一個土棚子,有你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