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浩峰的眼睛瞪的越來越大,眸中盡是怒火。
“你說過要放過母後和宇陽的!”
太後和司馬宇陽被人押著,口中塞著一塊手絹。
司馬宇陽使勁想要說話,卻說不出。
太後的眸中盡是淚,使勁的朝著司馬浩峰搖頭。
“司馬淩風!”司馬浩峰此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子扣住了司馬淩風的喉嚨。
司馬淩風只覺得咽喉處疼的就要斷掉一般。
眸中確實解恨。
“你……你……就算是殺了朕,他們也會被處死,一定會,我會讓他們死的,比我母妃痛苦百倍,千倍!萬倍!”司馬淩風斷斷續續,艱難的說著,眸中盡是享受。
吳浪此時上前,揚起下巴,“司馬浩峰,你快快放開陛下,若是不放開,我便馬上殺了他們兩個。”
司馬浩峰眸中的怒火更盛,不過,眸中多了幾分無奈,手漸漸松開。
司馬淩風得以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他挑眉,似乎在挑釁,“三哥,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今日我是早有準備。”
“看,司馬宇陽,他可是我今日一早上朝之前,派人前去捉來的,再看,這太後娘娘,也是方才捉來的,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司馬宇陽雖然功夫不怎樣,可是這腦子卻十分管用啊,下頭的人捉他可是費了不少功夫。”司馬淩風笑的邪魅,夾雜著陰森。
司馬浩峰氣的牙齒格支支響,拳頭握的手指都發白了。
“今日,在這太和殿上,朕今日要為母後報仇。”司馬淩風挑眉,朝著吳浪使了個顏色。
吳浪點頭,轉身端來一壺酒。
放在了太後的面前。
司馬浩峰瞪著血紅的眼睛,“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哼,自然是讓你的母後也嘗一嘗這毒酒的味道了。”
太後看了一眼那酒壺,眸中多了幾分釋然,看了看司馬浩峰,溫和的笑著。
似乎是在告別。
“母後!”司馬浩峰大喊一聲。
太後的眸中閃著晶瑩的淚,下巴顫抖著,卻再次扯出一抹慈愛的笑意。
司馬淩風很是滿意眼前的一切,笑道,“好啊,真是太美了,這景象,不禁讓朕想起了母妃死的時候,我哭啞了喉嚨,母後的淚也流幹了!”
說著,朝著吳浪點了點頭。
吳浪便上前,將太後嘴巴裡頭的手帕拿掉。
“太後娘娘請!”吳浪兇神惡煞的看著太後。
太後嘴唇微微顫抖,看了看司馬浩峰,再看看司馬淩風,“司馬淩風,今日哀家就喝了這毒酒,算是為你母妃償命了,你莫要再為難宇陽和浩峰了,他們可都是你的兄弟啊,手足相殘實在是太可悲了。”
司馬淩風瞥了一眼太後,不屑道,“自從母妃死了之後,朕在這宮中受盡了白眼,兄弟?哈哈……真是可笑!”
充滿陰森的笑聲在大殿上飄蕩。
令人覺得不寒而慄。
太後顫抖著,看了看那毒酒,再看了看司馬浩峰,“浩峰,你要好好照顧你的弟弟,母後先去了!”
吳浪一揮手,押著太後的兩人松開了手。
“恩……嗚……恩……”司馬宇陽急的跺腳,使勁想要掙脫那身後幾人的鉗制,但卻絲毫沒有用處,只能發出這樣的恩恩的聲音。
他使勁的朝著太後搖頭。
“宇陽,你也要好好的,司馬淩風的母妃是母後親自賜死的,也是親自了結她的人,我死了,你司馬淩風便可消氣了,你們或許還能留著性命。”太後上前摸了摸司馬宇陽的臉,滿是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