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鬼丫頭,你也不怕將這荷包給弄壞了。”玉面慕容朝著瞥了一眼。
“呀!完了……”雅樂突然咧咧嘴,一副犯了天大的罪孽的模樣。
“怎麼了?”玉面慕容看了過來。
雅樂吐吐舌頭,“都怪你的烏鴉嘴,我真的將這荷包扯爛了。”
玉面慕容皺著眉頭,責備道,“這麼重要的東西,你看看你,真是的,你若是想看,好好拿去便是,這弄壞了看看如何是好。”
雅樂將那荷包捧著,皺著眉頭,一臉自責。
“哥這可怎麼辦?”
“怎麼辦!縫上吧,能怎麼辦。”玉面慕容沒好氣道。
“那我去拿來針線。”雅樂趕緊從包袱中翻針線包。
她拿出了針線包,“哥,我來縫上。”
雅樂說著,伸手去玉面慕容手中拿荷包。
可是,她一著急,毛手毛腳的毛病又犯了。
本來那荷包就已經開線了,她一扯,又開了些線。
“你這丫頭,總是毛手毛腳真是的。”玉面慕容幾乎有些怒了。
“這次不會了,這次不會了,哎呀,反正都是要縫上的,多一點少一點又沒有什麼分別了。”雅樂吐吐舌頭。
他無奈搖頭,看著她開始縫。
雅樂小心翼翼的縫著。
玉面慕容皺眉,再低頭思索,再次皺眉,猛地一拍大腿,“不對!”
雅樂被嚇的一哆嗦,一下子將針紮上了自己的中指,“哥哥,你幹嘛!疼死了。”她伸手吮吸被紮的出血的手指頭。
“雅樂不對。”玉面慕容俊秀的臉上,神色很是不好看。
“怎麼了?”雅樂一頭霧水。
“這荷包不對。”
“怎麼不對,我縫的不對嗎?就是這樣縫的。”雅樂一臉懵,低頭看看手中的荷包。
“雅樂你看,這個荷包裡面有一張紙。”他指著那荷包,眸中盡是懷疑。
“一張紙怎麼了?這或許是姐姐的母親寫給她的。”
“雅樂你想想,我們與康溫馨相處了多少時日,她入宮多少時日,可以這樣算,康溫馨的母親若是給她寫了這一張紙信,放在房中桌案上,那該是能儲存很多時日的。”
“哥你到底想說什麼?”雅樂仍舊疑惑。
“我想說,這紙信放在荷包裡頭,該是儲存不會超過兩年,最多不過五年的時間,若是出汗濕了,若是下雨濕了,就算是常年這麼放在荷包中也會有些破舊吧?但是這個紙看上去是新的。”
“你是說?”雅樂瞪大了眼睛。
“對,我是說這不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這該是幾日前,甚至是她給我們的時候,才放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