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整個身子掙紮幾下,卻再也動彈不得。
眼睛盡是驚恐與焦急,直直的瞪著臺中央仍舊在搖曳旋轉的舞姬。
眾人似乎都沒有發現南宮齡被刺。
直到一曲後。
舞姬跪地,再起身散去。
眾人都在品評著方才那絕美的胡旋舞。
一位親王對身旁坐著的南宮齡道,“聽聞西政王府中的舞姬乃是天下絕色,不知道南宮大人覺得相比太皇太後親自安排的胡旋舞如何呢?”
這位皺眉,沒有聽到南宮齡回答,因為是他沒有聽到。
便伸手拍了拍南宮齡的肩膀,“南宮大人怎麼不說話?”
這位親王轉頭一看,驚道,“南宮大人這是怎麼了?”
此時,眾人都朝著南宮齡看了過來。
因為被人拍了一下,南宮齡的身子歪歪的倒向了那位同他說話的人。
“父親!”皇後迅速起身,朝著南宮齡的位置撲了過來。
“父親,您這是怎麼了?父親!”
她突然覺得手中濕濕的,低頭一看,“有刺客!陛下,有刺客!”她滿是驚恐的喊了起來。
心中浮現出自己那次被刺的一幕,滿是驚恐的喊著,“父親,父親!”
司馬淩風看著兩人,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其餘一眾親王皆是亂糟糟的議論紛紛。
司馬浩峰冷聲道,“傳太醫。”
他心中一沉,轉頭看向了那已經沒了燈影的大帳。
只是很快的一瞥,便再次看向人群中央。
不一會兒,張太醫便到了。
忙為南宮齡診脈,再細細檢視那箭頭。
“陛下,這毒箭頭要趕緊拔出。”張太醫皺眉。
“那就趕緊拔出來。”司馬浩峰看向南宮齡。
“張太醫,本宮命你一定要救活父親,若不然,本宮殺了你全家!”皇後幾乎失去理智,如同一潑婦般喊著。
眾人一聽此話,皆是皺眉。
張太醫惶恐道,“皇後娘娘饒命,臣一定竭盡全力救治南宮大人。”
張太醫皺眉為難道,“這箭雖然很小,但是裡頭全都是倒刺,該是特製的,拔出來疼的很。”
皇後臉色一驚,轉頭對司馬浩峰道,“陛下,春季圍獵時,臣妾也是被這倒刺的箭所傷,這刺客定然是有意與我南宮家族作對,陛下定要為臣妾和父親做主!”
“此時容後再議,張太醫拔箭頭吧。”司馬浩峰臉色很是不好看。
張太醫領命,伸手將那箭頭拔了出來。
黑乎乎的血從那小洞中冒了出來。
皇後心疼,抱住了南宮齡,“父親,您一定要堅持,您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張太醫先是止血,再用了些藥草覆在傷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