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人是七王爺司馬淩風。
“聽著,你若是醫治好了,本王賞你黃金百兩。”
大夫一聽,忙跪了下來,“是,是,草民定當竭盡全力。”
藥煮好,司馬淩風親自喂藥,只是那藥總是喂不進去。
司馬淩風看看床上的人,看看手裡的藥。
便張嘴喝下一口,再喂到她的口中。
“七王爺不可,這藥是以毒攻毒的藥,你喝下去會中毒。”大夫忙開口制止。
卻被司馬淩風瞪了一眼,他便不再說話。
連續四天,藥都是如此喂下去。
到了第五日,再喂藥就只是勺子喂下去便可。
司馬淩風臉上身上卻出了紅疹子。
大夫說是喝了治療蛇毒的藥所致,只是有些痛癢難忍,不致命。
到了第七日,司馬淩風照例給她喂藥。
只覺她睫毛顫動,他臉上一喜。
“快看,她有反應了。”
大夫正伏在一旁的桌子上打盹,也忙跑了過來。
司馬淩風伸手推了推她的胳膊,“你醒醒,怎麼樣了?”
床上的人口中呢喃著,只是聽不清說的是什麼。
司馬淩風湊近了她的嘴巴。
“浩峰,我疼,好疼……”她幹涸的嘴唇顫動著,不時的皺皺眉。
他臉上的笑意漸漸凝固,轉而被一股怒氣代替。
床上的人腦袋微微晃動,眉頭緊皺,似乎很是難受的模樣。
只是片刻之後,她便再次沒了反應。
看著床上的他,他只恨自己為何要帶她去南苑共赴賞菊宴。
他轉過身,一巴掌將木桌擊碎。
嚇得那大夫忙躬身後退。
北朝皇城內,景旋宮中。
宮人跪了一地,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喬月!你說,本王讓你伺候康側妃,她現在去了哪裡?”司馬浩峰冷喝到。
“不,不知道,奴婢那日還未曾跟著主子出門,康側妃她便被紫玉公主拉走了,說是去準備跳胡旋舞。”喬月哆哆嗦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