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出去。”
“明天有場戲要在教堂拍,很漂亮,去看看麼?”他倒在我旁邊。
“不用了。”我推辭。
“鄭湖歌太可憐了。”東方說,“同居了那麼多年的女人,只會說不,還不如啞巴。”
“不是同居。”我糾正他。
“又一個不字。”東方笑著看我,“說個是字我聽聽。”
我關上電視,看著他。
“是合租。”
“哈哈哈哈!”東方一陣大笑。
不理他,我下床去給自己倒水。
“你第一個遇見的人如果是我,該多好啊。”
東方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
我儘量不去想這個男人說的話,都有些什麼意義。
反正只是偶然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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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想想,其實,真的有命運吧。
所有的人,都是隨波逐流。
偶爾的相逢,也會有分開的時候。
渺小的我們,沒有能力去控制什麼,只是掙扎著,努力著。
呼吸,不要沉沒。
就像現在的我和東方拓。
“你不是要給我寫愛情歌曲麼?那就去教堂。”東方站起來,戴上墨鏡,瀟灑的仰起下巴。
“我穿新郎裝很帥的。”
呵,敗給這個驕傲的男人了。
“我好鬱悶啊!”我大喊著進門。
“怎麼了?”你係著圍裙跑出來。
“你又打賭輸了?”我看著你的圍裙,又洩氣又心疼。
梓子和湖歌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沒辦法。”你無所謂的聳聳肩。“該死的公牛隊。”
“公牛?”我轉頭看沙發上的兩個人。
“公牛和”
“爵士。”你在廚房喊。
“8786?”
“你怎麼知道?”你從廚房探出頭來。
“喬丹最後一秒絕殺?”
我轉頭再看沙發上這兩隻蛀蟲。
“我負責飯後洗碗的。”梓子主動坦白。
“我負責擺碗筷。”湖歌不知恥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