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電負荷,可能會跳閘……”
“我們只開燈,連電視都沒有。”我還是點頭。
湖歌看著我們無藥可救的樣子,受不了的搖頭。
你也笑著轉身,拿著電話走開。
我和梓子完全沉浸,在房間裡尋寶。
“我們住這邊,”梓子拉著我的手,“讓湖歌一人去住那邊。”
“我可以把衛生間改成沖印室。”衛生間很狹小,只有一個小小的通風窗,剛剛好。
“這裡要有一隻沙發。”梓子在客廳裡比劃,“這裡是張小桌子,就可以吃飯了。”
“湖歌?”我問湖歌,他從進門就未發一言。
“你們喜歡就好。”他說的很輕鬆。
這傢伙,不是一般的帥啊。
我們特別選了一個晚上,想好了各種可能遇到的問題,然後給父母撥通了電話。
然而,根本沒有人追問什麼。
梓子媽只是問了一句,三人一起麼?
我媽更簡單,晚上管好窗,鎖好門。
在父母眼中,我們是兄妹,沒有性別上的不便。
每個人的東西並不多,半天就收拾完畢了。
梓子把房間佈置的很漂亮,還掛上了一幅藍色的窗簾,上面閃著黃色的星星和月亮。
“你彈吉它?”
我看著湖歌房間角落裡的一把黑色吉他,有些驚訝,不知道他有那種纖細的情感。
他看看我,看看吉他,並沒有回應。
“難道……”和那份神秘的工作有關?
“朋友放在這裡的。”湖歌打斷我。只是一句話,又轉身繼續整理。
“咦,你會彈吉它?”梓子也端著兩杯水進來。
“學了很久麼?會彈什麼曲子啊?教我啊。”梓子上去撥吉他的弦。
湖歌沉默著整理東西。
“看上了哪家的小姐麼?打算月下唱情歌?”我也忽然有了逗逗他的好心情。
“月亮代表我的心?”梓子也笑。
“對面的女孩看過來?”
湖歌不出聲,依舊任我們調笑。
“孩子大了,開始動心思了。”梓子假裝拭淚。“萬一不好聽,被花盆砸了可怎麼辦?”
“上帝啊,”我也拉過窗簾掩面,“我們家的湖歌怎麼能被這樣對待?”
“我去買晚飯。”湖歌蹭的站起來,往外衝。
“哦,對了。”梓子突然正經,“我正要說。”
“今晚吃安家飯,叫關河一起來吧。”
“關河?”湖歌轉身,一臉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