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晟,不要離開我,我會乖乖的聽話的,好嗎?”蔡詩妍像個被人拋棄的孩子,抱著他的腰,不放手。
“該死的女人,你看清楚我的是誰了嗎?”冷鐸的眼裡閃現著寒光,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是瘋了嗎?抱著他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你是奕晟啊,”蔡詩妍充耳不聞,她的眼裡只有他,看著她暴怒的臉,她不怕死的抬起頭,獻上了自己的。
冷鐸頓時惱羞成怒,揚長而去。
好啦,最近有點卡殼,司奕晟和蔡詩妍的愛情故事先寫到這裡,下面寫寫他們兒子司水寒的愛情故事算是番外):
某高階酒店。
總統套房。
清晨,陽光明媚。
“你真不打算告訴我名字和電話,不想我下次再找你嗎?”男人問道,眼神裡透著一股陰冷。
“別問我的名字,正如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一樣。我們不會有下次,各走各的路,各過各的人生。”
“你對每個男人都這樣,都只一夜就斷絕……”
他沒再往下說,我也懶得解釋他是她第一次找的一夜情,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
我不說,他也不再問,只是一手摟緊我,一手扯下我繞在他脖子上的右手扣在掌心。
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我覺得很貼心很溫暖。我想,他要麼也是內心很寂寞,要麼就是很懂得用肢體來安慰寂寞的女人。這兩種可能,我更傾向於後者,畢竟,他是靠女人來謀生,若不懂得討女人歡心,又何以招得回頭客。
我穿好衣裳,從手袋裡取出皮夾,拿出一疊鈔票數了八張,想想,我又多數了十二張,一共兩千,放在床頭櫃上,他醒來一眼就能看到。之所以多付,是因為這幾個小時裡,他不僅讓我暫時忘掉傷痛,也給了我片刻的心靈安慰,他不像餘梓興,每次事後便扔給我一個冷脊樑,不管他是不是存心討好我,總之這多付的錢,我給的心甘情願。
凌晨的街道,少了白天的喧囂和浮躁,遠遠近近一溜的燈火儘管輝煌,卻閃爍著說不出的寂寥,清冷攪拌著城市深沉的夜色。
我靠在車上,一支接一支地抽著煙,和餘梓興結婚三年來,我頭一回夜不歸宿。從酒店出來,我開啟手機,沒有來電,沒有簡訊,儘管在意料中,心仍狠狠痛了!
你上哪去了?”九點多我回到家,上樓推開房門,竟意外看到餘梓興坐在沙發上,對我繃著張一成不變的冷臉。
沒空去想他怎麼沒去公司,我輕描淡寫地說:“嫖男人去了。”
“杜曉寒!”他站起用手指著我,“你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麼不知廉恥!”
“這廉恥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我還真不知道,可不可以麻煩你講給我聽聽?”
“你……”
你什麼你,啞口無言了吧?餘梓興,你把吳馨母女都領進門了,你還有什麼臉面指責我不知廉恥。迎著他目光,我容色平靜的與他對峙著。
片刻後,他面色緩和下來,對我說:“你自己去照照鏡子,看下你現在這樣子有多狼狽。我讓王媽上來給你放水,泡個澡再好好睡一覺,中午我讓她給你燉碗ru鴿湯,公司裡還有事,我先走了。”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都這樣,打一巴掌,再遞過來一顆甜棗。餘梓興,你到底要懲罰折磨我到什麼時候?你還不如干脆拿把刀來把我殺了!腳一軟,我撐著床無力地癱坐在地,積壓在心頭的委屈憤懣頃刻化為淚水奔湧而出。
“呃……怎,怎麼好好的……”王媽上來,見到我淚流滿面,便愣在那,好像不知該進還是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