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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柳聖君脫口而出。
沐雲澤再怎麼也是一個人，不可能影響到一個妖神，去經歷他所經歷的事！
這完全不可信！
牧沢難道是個死人？他就沒什麼感覺？
但是等他看向姜田田和牧沢的表情，發覺他們倆的表情都很認真，沒有半點虛假的樣子。
柳聖君也沉默了，這樣的事根本沒辦法解釋，更沒辦法證明，他只是說道，“田田，像這種情況，除非是牧沢奪舍了沐雲澤，才有可能會看到沐雲澤曾經看到的事物或者發生過的事。但是現在你也清楚，牧沢身體還是他自己的，而沐雲澤卻不知去向，所以這本身就是一件離奇的事！你不能太放在心上。”
姜田田沒有任何頭緒，只是一邊難過，另一邊心裡的懷疑也越來越大。
牧沢理清了一下思緒，忽然問道，“你當時沒有抓他的手，是嗎？”
姜田田慢慢抬起頭，擦掉眼淚，這才點了點頭。
當時她向小秦師叔求救，所以跑到了門口，所以沒拉沐雲澤的手。
“起初我似乎完全變成了他，那種感覺就像是有無數個小蟲子在吞噬我。確實很痛，但是你的……手過來之後，疼痛減輕了許多，然後慢慢退去，接著我就完全清醒了。”
聽到牧沢的話，姜田田的心裡頓時湧上來極度的後悔！
如果當時她也去握著沐雲澤的手，是不是真的就能替他減輕一些痛苦？讓他不要那麼痛？
她真後悔當時沒有那麼做！
柳聖君看著姜田田自責的樣子，臉色陰沉。
等他再轉向牧沢時，就用審視的目光盯著牧沢，“牧沢，你的身體沒有人比你更清楚。發生這些你都沒什麼感覺？如果真有人對你做了什麼，你應該早就有所察覺了，怎麼會被人控制？”
牧沢聽出了柳聖君的懷疑，“雖然我是妖神，手上性命無數，但是我不會弄這些小手段，因為對我沒有一點點好處，而且，既然咱們已經合作，這些小手段就更沒用了！”
柳聖君道，“我不管你想耍什麼手段，我只希望你不要讓姜田田受到驚嚇！她還只是個小孩子。”
相對於他們倆的年齡來說，姜田田自然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女孩。
牧沢沉默了一會兒，又道，“有件事我還是告訴你們吧！在你們沒來之前，有一天我感覺很奇怪。”
“有什麼奇怪之處你說來聽聽吧！”柳聖君並不是完全相信牧沢。
牧沢道，“有一天我過的很混亂，到現在也記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像我的身體被別人控制著，做了我不知道的事。但是怎麼回憶都沒有印象。我原本以為是我在做夢，但是現在想來，卻有些不尋常。”
柳聖君看著牧沢，在思考著他這話裡的真假。
誰敢對妖神下手？
而且在西峽妖界裡，沒有任何妖怪的實力能超過牧沢。
他又怎麼可能被人控制？
除非那個穆妖皇是假裝的！
現在就看，他們選擇相信牧沢，還是相信那個穆妖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