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之杭長嘆一聲,“是我想得太簡單了,劉景身邊高手如雲,刺殺他是下下策,還險些傷了你。”
“阿盈,自從你與大夥走散了,大人十分著急,這些日子你去那裡了?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曹盈吸了吸鼻子,“傷是那夜偷襲驛站受的。”
“偷襲驛站的人是你?”明之杭明之故問。
曹盈點點頭,“當時有一人被擒,為何他要說出是受東海王主持?難道叔叔要嫁禍給東海王?”
明之杭聽言一驚。
玄衣怒問,“阿盈胡說什麼?難道阿盈是懷疑大人?”
明之杭抬臂制止了玄衣,曹盈緊緊看著明之杭,“叔叔一生行事磊落,阿盈並非懷疑叔叔”
“若行事磊落,便不會行刺劉景了。”
“那不一樣,與劉景這樣的惡人不可談君子之道。”
“阿盈。”明之杭扶曹盈躺在榻上,“那位刺客我並不知情。”
“嗯?”
“他不是咱們的人。”
“不是?”
曹盈略思片刻,“難道是劉景安排的,他讓人假冒刺客,其實是想借此陷害東海王,卻未想真的有刺客刺殺害他?”
明之杭點了點頭,“咱們的人除去死去的那些壯士,都回來了。”
“叔叔,對不起,是阿盈錯了。”曹盈為自己的猜測感到羞愧萬分,她怎能去懷疑叔叔?都怪那楊劍,在她耳邊提及她身後的人才是幕後之兇,她怎會去相信楊劍說的話?
“傻孩子,叔叔怎會怪你。”
曹盈傷心而哭,明之杭拍拍她的手,“別哭了,早些休息,以後就住在這府裡,那裡也別去了。”
曹盈點點頭,又搖搖頭。
明之杭為曹盈蓋好被子,吩咐下人好生照顧著,這才退出了屋。
另一側。
楊劍拿著食物去小院,小院己是人去樓空,他坐在桌前看著還未疊好的被子,發了會呆,片刻,有暗衛出現。
“將軍,曹姑娘去了吳家,出來後屬下等人無能,跟丟了。”
“跟丟了?”
“因出現一批黑衣人將屬下等人纏住,所以”暗衛低下了頭。
“知道了,你退下吧。”
暗衛一揖,悄然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