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瞟了一眼,“公公好生養傷。”
“嗯。”
“還有一事。”黑袍又道,“皇後那裡怕是要懷疑下官了,是下官建議皇後與東海王通訊,來探聽東海王的心思。”
劉景道,“這都是石堅的奸計。”
“望公公明示。”
劉景道,“楊真倒臺,留下的那些所謂的忠臣以你為首,便是楊家後人都對你敬重有佳,皇上也對你念有師生之情,就連皇後也找你議事,雜家本想將計就計,先除去東海王,卻中途生變,那夜的黑衣人除了你的那位侄子,還有石堅的人,雜家現在才明白,定是那石堅將你引薦於皇後的,石堅對你早有懷疑,他的目的,便是讓皇後凝你,皇後有凝,那些老臣們,忠臣們”劉景搖搖頭,“你一生建立的形像便不複存在了。”
黑袍聽言一驚,“是下官疏忽了。”
“不。”劉景道,“你不覺得越發好玩了嗎?”
黑袍抬起頭,劉景笑道,“以前石堅不敢明裡與雜家做對,如今一切都擺在明面上,不過,他還是很憋屈,明知你的身份,卻不敢說出,說了也無人相信,這比貓捉老鼠的遊戲還要精彩,他只會被罵成權臣,而你永遠是忠臣。”
黑袍尷尬一笑,“如今下官怕在那些忠臣眼裡也成了權臣。”
“不。”劉景果斷說來,“你還是你。”
“公公請講。”
劉景笑得精明,“東海王謀反一案,只是一個誤會。”
“公公的意思是”
“讓黃老兒投入所謂的忠臣門下。”
“張大人那裡可要通知一下。”
“不用。”劉景道,“讓張德政從中攪一攪,如此才更逼真,皇後才會打消對你的懷疑。”
原來如此,黑袍一禮,“多謝公公。”
黑袍離去,屏風後董川走了出來,笑著朝劉景堅起了大指母,“幹爹真是高明呀,如此以來,不管什麼忠臣,權臣其實都聽從於公公,公公將朝臣玩弄於鼓掌之中。”
劉景哈哈大笑,又引來傷口痛疼,即刻黑了臉色,“此劍之仇,定要那些人加倍還來。”
“公公說的是,一個小小的武安侯,沒什麼根基,在朝上名聲也不好,怎會是公公的對手。”
劉景冷哼一聲,由董川扶進內室。
“你今日不當值?”
“本來當值,不過幹爹病了,兒子肯定是要來伺侯的,所以換了班。”
“你倒是孝順。”
董川呵呵一笑,“還有一事,鄭貴人讓兒子傳說,向幹爹請罪,她有負所託,然後再問問幹爹,接下來她要如何?”
“接下來?”劉景道,“法子雜家己經教了她,她自己沒辦成事,還有臉再來請教?”
“鄭貴人那有公公有本事,自然凡事要請教於公公。”
劉景嗯了一聲,“吳家又逃脫一劫,不過李貴人死了,李貴人之子養於皇後膝下,這確是一個隱患呀,且看她生男生女再說吧。”
石府:
楊劍歸來時,向石堅細細訴說了東海的情況,“原來曹盈在為明之杭做事。”
石堅應了一聲,“去查查,她與明之杭之間的關系。”
楊劍道,“曹盈並不知曉明之杭的所做所為,否則便不會去偷那些信。”
“喲,你怎麼幫她說話了,這可不是以前的楊將軍。”一旁的小七調侃道,引來楊劍瞪一眼,“我實話實說。”
“那你就告訴她詳情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