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為何要這麼做?”吳敏德驚鄂不己。
阿澤摸了摸頭,“在蘇州時,武安侯便與無瑕認識了。”見父母還不明白,阿澤清咳一聲,“就是好感懂嗎?”
幾人又互視一眼。
石堅拿出帕子,輕輕拭著無瑕淚水,“對不起,還是讓你受了幾日牢獄之苦。”
無瑕輕聲哭泣,心中說不上是什麼嗞味,曾幾何時,她也認為自己這一世走到了盡頭,但冥冥之中,又覺得會有人來救她,那人,她有想過是他。
果然如此,他沒有因此而避嫌,在她危險的時侯,那麼前世無瑕搖搖頭,前世她與他並沒有那麼多瓜葛。
無瑕感概之後,總算平靜了心情。
“你是怎麼做的?趙雙兒真是兇手?”
“你也不信,是吧。”
無瑕抬起頭,但見石堅輕輕一笑。
“我不知道誰是兇手,最先懷疑的是鄭如意,但皇後說了宮中的情況,一經分析,又覺趙雙兒也有凝,至少是個突破口,卻不知趙皇後直接認定了趙雙兒,所以這位皇後才是真正不敢小看的。”
無瑕想到趙皇後來大牢看她的情景。
“趙皇後為何如此著急定了罪?”
“怎麼,難道你還想在牢裡多呆幾日?”石堅點了點無瑕的鼻子,無瑕臉上一紅,便要去推他,又被他摟進懷裡。
“因為皇後時間有限。”
無瑕不明白,石堅才將東海王之事說了。
“劉景回宮,事情必有變,所以我要讓她盡快將你救出來。”
“原來如此。”無瑕嘆道,“難道就不怕冤枉了人?”
石堅抬起她的下頜,“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不管是不是趙雙兒,但她的確在湯裡下了藥,也有陷害你之心,她就該死。”
無瑕聽言身子一抖。
石堅感受到了,“害怕了?”
無瑕點了點頭。
石堅嘆氣一聲,“是了,我不該讓你卷進來,以前我認為,你即成了我的人,是必要與我一條心,從此榮辱共進,這才是夫妻,可真當你進來了,卻要受這些苦,我後悔了。”
“誰與你是夫妻?”無瑕又怒又羞。
石堅失聲而笑,“反正,我是這麼認為了,你以為你能跑得了嗎?經過此事,我覺得你應該早些成為石夫人,或許便沒有人敢再打你的主意,至少也會掂量一番。”
嘴上說著,心裡卻在想另一件事,趙皇後告訴他,李妃帶趙雙兒入宮,是為爭寵,鄭如意讓無瑕入宮,怕也是這個目的,當時他真是心驚膽戰,若中宗真對無瑕有意他不敢再想下去。
石堅只只緊緊摟著無瑕,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