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阿澤問來。
無瑕小聲說來,“因為琨吾刀,怕是範家知道一些事。”
“一些事?”阿澤更是不解,“難不成,他們要奪取琨吾刀?”
無瑕道,“不,琨吾刀在吳家,誰人不知?他們不敢來搶,不過因為琨吾刀,他們定會調查我,以前在蘇州,我曾讓他們有所誤會,武安侯是玉家的靠山,與蕭家爭奪頭彩時,曾相助過玉家。”
阿澤聽言怎能不明白,蕭家與範家的關系,助玉家,便是與蕭家為難,如範尚這般即是商人又是政客的雙重身份,自然想的要遠很多,他會極快聯絡到,武安侯助玉家,助吳家是他在朝政上的資本。
原來如此,阿澤並非糊塗之人,在武安侯找到他時,他便知道武安侯有這樣的考慮。
與其說是對付吳家,還不如說是針對武安侯而來。
“那麼,侯爺定有應對這策?”阿澤又問,卻見石堅的目光落在無瑕身上,頓覺一陣尷尬,他坐在一旁,左右不是。
“知道我為什麼說你自以為事了?在蘇州如此,在京城也是如此。”石堅像是在指責無瑕,但那語氣,令阿澤怎麼也不覺得他在生氣,阿澤又看向無瑕,見她咬著唇,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賭氣道。
“是,在蘇州我不該招惹你,可是,卻是你先利用我。”
石堅呵了一聲,“我何時利用過你?”
“侯爺貴人多忘事,玉無痕將我綁去寒山,你是明明知道的。”
石堅哦了一聲,“所以,你為了報複我,便製造了我與劉景的麻煩。”
無瑕道,“那侯爺還救了玉無痕,阻止我得到玉家作坊。”
石堅道,“所以你一氣之下離開蘇州?一點訊息也沒有。”
“我是走投無路,你還阻止吳家參賽。”
“那是對你的懲罰。”
“之後呢,你拿吳家的玉器能進入大殿,再次威脅我。”
“說到此事,我可成了京城的笑話。”石堅哼了一聲。
阿澤聽到這裡,那裡還不明白,他一會兒看看石堅,一會兒看看無瑕,有些頭大,這樣的事石堅能當著他的面說出來,萬一以後他要殺人滅口,該如何?
阿澤小心翼翼的起身,便要悄悄離去,暗忖,你們先說你們的恩怨,說清了,再來說玉料的事。
阿澤頂著一頭汗出了書房。
書房外有幾個小奴守著,阿澤左看右看,卻未見翠兒的身影。
“跟我來的那位姑娘呢?”阿澤問。
小奴回答,“小七帶那位姑娘去前院了。”
阿澤哦了一聲,心想,翠兒這丫頭倒是與石府的人這麼熟了,他幹幹笑了兩聲,“我去找她,你們別跟著,就留在這裡伺侯侯爺吧。”
言畢,阿澤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