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猜得沒有錯,無瑕果然與武安侯認識。
“那他怎麼說?他為何取消了吳家比賽的資格?”
無瑕許久沒有回答,阿澤卻也擔心是因為自己,但見無瑕神色,又像不是。
“無瑕,你怎麼了?”
“阿澤對不起。”
“為何說對不起?”
“我與武安侯有些過節,所以這次,他是針對我,才讓舅舅受到連累了。”
阿澤“啊”的一聲。
“對不起。”無瑕極為自責。
阿澤嗖的從位置上站起來,“所以你今日去求他了?”
“是。”
“他沒有答應?”
“是。”
阿澤聽言左右度步,一想到無瑕低聲下氣跪在武安侯面前,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阿澤?”無瑕趕緊拉上他的手。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阿澤道,“我明明見你進了石府,我卻沒有攔住你,早知如此,就不該讓你去,讓你受他人嘲笑,不能比賽就不比賽,難道咱們吳家除了制玉就不會別的,就會餓死嗎?這一年來,咱們不也好好的,你以後別在去石府了。”
無瑕聽言心中詫異,實在未想阿澤會對她說這樣的話,句句暖心,讓她在受了石堅那裡受的氣,頓時煙消雲散。
“只要咱們一家人在一起有什麼大不了的。”阿澤道。
無瑕只覺鼻子一酸,不錯,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然而,接下來幾日每當看著舅舅因此事而奔波,無瑕心裡又豈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這幾日過得不好的還有石堅。
他己料到依無瑕的脾氣不會答應,他也是無意而提,不過瞧著她那般絕裂的態度,讓他很是受傷,她對他一絲好感也沒有嗎?導至周圍的人都能感到他心情不佳,石母以為他因為政事疲勞,一個勁的讓廚房多做些補藥,讓婉慧多去看看他,婉慧心裡難受,又不能表現出來,依舊笑吟吟的去清風院,倒是小七看了,有些心虛,私下對楊劍說,王姑娘大度,怕是猜到侯爺心裡有人,還如此關心侯爺,不像那玉無瑕卻見楊劍完全一幅走神模樣。
“你最近怎麼了?”
楊劍這才回過神,“沒什麼。”
小七“戚”了一聲。
“你說,以侯爺的身份,那有姑娘不喜歡的?偏偏玉家小姐眼是長在頭頂的,唉,我還是覺得王姑娘更配侯爺。”
正在這時,前院一小婢端著託盤走了過來,小七趕緊將話打住。
“咦,你不是王姑娘院裡的嗎?”
小婢回答道,“奴給侯爺送藥來。”
“王姑娘呢?”
“姑娘去敏夫人府上了。”
敏夫人即石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