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吧!”
隨著一聲槍響,剎那之間,僱傭兵蜂擁而來,圍攻此時駐紮在成田機場的武當劍客,槍聲混雜在一起,伴隨著陣陣慘叫,血光沖天,無數人影穿梭混戰,這些人都是殺人的好手,一個照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此時殺得血流成河。
對方顯然時有應對措施,訓練有素,而且簡易堡壘都已經構築了,可以說非常完備,一旦爆發戰鬥有迅速撤退和自我防護的本錢,但是這些僱傭兵可沒這麼幸運了,本身就是客場作戰,被人以逸待勞又是攻堅戰,打得死傷慘重。
不過還是憑著人數優勢,一步步碾壓過來,可以說是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五千多人的僱傭兵,付出了足足兩千多人的巨大傷亡,才拿下了武當劍客外圍的陣地。
而這樣的陣地他們只奪下了第一層,還有三層在外面! “這是個不可戰勝的硬石頭!”
一個法蘭西統領驚呼。
“他難道還能比當年的普魯士更可怕!上,碾碎他們!”
在這些統領的打氣之下,原本已經有了強烈退意計程車兵們再次吶喊著圍攻了上來,又是一輪新的血戰,他們再次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突破了三道外圍陣地。
此時,五千多人的僱傭兵僅剩下不到兩千。
而五百餘人的武當劍客,還剩下兩百人不到。
十比一的戰損比! 這就是華夏修士的戰鬥力! “殺!”
統領們在外圍吶喊。
一串子彈循著聲音打過來,擊穿了他們的喉嚨。
有人扔了煙霧彈和催淚瓦斯,隨後突破營房朝著裡面突進。
就在這時,華夏的飛機也到了,數千特戰隊員落地,包圍了這裡,展開了一場攻堅戰,與武當劍客裡應外合殲滅了這些僱傭兵。
成田機場,已是一片血光,橫屍累累。
“這些人也太猖狂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華夏統領怒目而視,正氣十足。
“什麼人……”張永平冷笑一聲:“洪教派來截殺張平陸掌門的人。”
“什麼?”
統領愕然地看了張平陸一眼:“掌門,你和洪教有什麼恩怨麼?”
張平陸搖搖頭:“我常年在武當山修煉,哪裡來的什麼恩怨?
即便是真有恩怨,他衝我一個人來就好,為何偏偏早不來晚不來,我一說要來扶桑傳道,這些人便急了,非得置我於死地不可呢?”
張永平道:“這真是一手大棋,先是去黑水找黑水公司,後來被華夏發現,被迫斷了交易,就開始找這些僱傭兵組成聯軍截殺我們,在空中我們互有勝負,但對方戰機是我們的一倍,我們被迫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