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存在在這裡何止百年,他會向別的勢力出賣自己的家族利益?這不可能吧!”
殷離有些不可置信。
寧小凡揹著手踱步道:“那麼現在就有兩個結果了:一,張修誠已經不是張修誠了,他被人做掉之後,派了一個懂易容的傀儡在這裡,為的就是做空張家;二,張家在其他地方扶植了另一個龐大的多的勢力,尚且不為人知。”
“如果是第二原因的話,那麼這個就太可怕了,張家這幾次都沒傷筋動骨,如果他們秘密在其他地方培植了一個強大得多的勢力,那對於咱們來說,無疑就是個巨大的威脅!”
殷離神色嚴肅地說。
寧小凡點頭:“所以,阿離,我需要你幫我。”
“你說吧,怎麼幫?”
殷離正色道。
“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幫我安排一個酒局,宴請張修誠。只要你能把他請來,剩下的事情我來問,一問便知。”
……
殷離的背景,金雎城其說不一,但一個共同的特點是,誰敢不給殷離面子,那很快就會遭到暗殺。兩年前,藥王城一個長老當眾給了殷離一巴掌,第二天全家被焚燒而死,至此,殷離的背景甚囂塵上,無人敢惹。
寧小凡年輕帥氣,跟殷離走到了一起,不知道羨煞了多少旁人。
別人惹不起殷離,張修誠同樣也惹不起。
儘管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他還是得乖乖赴宴。
張修誠在之前,在家裡琢磨了一遍,現在金雎城的形勢,寧小凡是不太可能先殺了自己再收拾張家的,大家都是聰明人,他不先把張家打到大殘,就先殺了自己這個領頭羊,無異於是自掘墳墓。
而且以他的本事,要殺自己,他早就死了,沒必要專門設下一場鴻門宴。
即便如此,張修誠還是穿了護心鎖子甲,這鎖子甲上有遠古大能的護體神咒,能抵抗一次金丹高手的攻擊。
張修誠自忖自己也是半步金丹的高手,還不至於被築基中期的寧逍遙一擊秒殺。就算他手下的秦不三、姜擎天這幾個築基一起上,他也有一搏之力。
他事先在宜春院的外圍佈下了張家的五名築基高手守衛著,一旦情形不對立刻衝進來救。
張修誠是不怕他寧逍遙大開大合的對戰,如果讓寧逍遙拿警備營跟張家死拼,那寧逍遙就輸定了。
他還有一支秘密部隊沒用呢!
當天下午,張修誠準時赴宴。
令他意外的是,整個酒樓就只有殷離一個。
這個狐媚如水的女人,有種特殊的魔力,讓他挪不開腳。
按理來說,他都五十多歲了,不該再有這種衝動,但這女人,就是讓他彷彿回到了三十年前,那股熱血和原始的渴望讓他坐了下來。
“殷小姐,張修誠有禮了。”
張修誠鞠了一躬。
“合縱長老不必多禮,您是金雎城的大人物,怎敢給殷離行禮呀,請坐。”
殷離一顰一笑都帶著勾人射魄的魔力,張修誠刻意躲閃著目光,怕自己的神魂都被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