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靖見他那清高自傲自覺不可一世的傲嬌模樣暗自緊握拳頭,他堂堂靖王爺從來可沒有人敢對他說“滾”字。
他隱忍怒氣一步步慢慢接近男人,而沈壠見他有所反應緩緩起身等待,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意,“這就對了,想要留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屋頂上司徒璟撇頭不再看底下辣眼的的場面,赫連澤粼同樣撤離視線,唯有蘇子燁看得精精有味似乎很感興趣,嘴角帶著一抹看戲的笑意,簡直太刺激了。
身旁司徒璟瞥了眼蘇子燁,見她還在偷懶底下所發生一切,下一秒大掌附上她的眼睛。
“誒,司徒璟你幹嘛?”她一臉著急小聲道。
“不許偷看。”男人冷聲阻止,赫連澤粼也很配合蓋上瓦片。
蘇子燁臉色一沉,撇了撇嘴抱怨道,“真無趣,這麼好看的好戲竟然不看。”
底下,司徒靖已經將其打暈放在躺椅之上,趁著他暈倒得不省人事之際終於可以好好教訓一頓一雪前恥,“讓你調戲,我讓你調戲。”
一邊對其拳打腳踢一邊不停嘀咕,等到報復舒適之後才停手,四處自由搜尋屋內線索。
在整個屋子之內環繞一圈觀察屋內陳設,翻開一個又一個櫃子,拉開一個又一個抽屜,最終踱步到榻前看著奇形怪異的床榻,他俯身查探伸手探索,敲了敲床沿發出的聲響讓他露出一抹笑意。
接下來翻開床榻果不其然確實是個暗倉,緊接著只見床底的人皮面具讓他大吃一驚不禁又一陣反胃湧上心頭,暗倉巨臭無比讓他捂鼻難忍惡臭。
“你該看的都看了,現在就得要你死。”
聞聲,司徒靖迅速轉身看向此刻已經站在身後的沈壠,手持匕首面色兇狠眼含殺氣向他刺來。
情急之下他利落避開刺殺,與他進行一場搏鬥,沈壠惱怒道,“你果然有問題,快說,是誰派你來的。”
“沈公子,你難道忘了我是來府中謀差事的麼?”司徒靖半開玩笑式調侃一句,二人陷入一場搏鬥。
屋頂聽聞底下搏鬥聲,蘇子燁迅速翻開瓦片一看是二人打了起來,當下之際她起身想要下屋被身後兩個男人同時拉住,整齊劃一道,“你去哪?”
“再不下去,以沈壠那殘暴的性子必會損傷一個。”蘇子燁慎重說道,隨即獨自爬下梯子順著到達後院。
二人搏鬥的不可開交,面對手無寸鐵的司徒靖顯然是吃虧的,那沈壠凶神惡煞的模樣也顯然是想要司徒靖今日有去無回的打算。
“住手。”
她朝著二人喊了一聲,面帶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踱步走去。
沈壠聞聲停下手中動作看向來人,眉毛一挑陷入思索,“你是………”
“沈公子不記得了?”蘇子燁淡漠一笑反問一句。
沈壠仔細端詳蘇子燁之後又將目光投向司徒靖,默默地收回手中匕首,“你是那日聚春堂的姑娘?”
“正是。”蘇子燁點頭回應。
“怎麼今日姑娘會來我府中?那日你那身邊侍女弄得我的手可真是疼呢。”他提及丹雪目光再投向司徒靖,“這位不會也是姑娘的人吧?”
“不錯,不知是為何讓你對我的侍女大打出手?”蘇子燁明知顧問一再觀察沈壠眼色,“若是她對你有所冒犯今日我先行道歉,但倘若是公子對我的侍女做了什麼,那我今日便也同樣要替她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