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通透而明亮,如同一泓清泉,明淨清澈,燦若繁星。
在此刻男人一點點傳遞一絲一毫使之明眸先染詫異後是一點點沉淪,他冰冷的唇沾上了點她的溫度也漸漸地溫暖。
不自禁間她撫上他的脖頸,嘴角略微上揚:‘司徒璟你什麼都可以忘,但唯獨不能忘了我。’
赫連府邸——
“主上,您回來了!”
赫連澤粼面色黑沉如灰土大步流星踏進府內不曾理會任何人。
所有人皆疑惑卻也不敢問之只好乖乖靠邊一站少說多聽。
男人踏進王府後院一路直朝一個方向而去,越是靠近目的地臉色就越是黑沉,這廂,一侍女從寢屋走出男人冷言問道,“公主呢?”
“在屋子裡。”侍女恭敬回了一句,便眼看著赫連澤粼大力推開房門發出一聲巨響不禁讓人渾身一哆嗦。
屋內,赫連澤純坐於青銅鏡前把玩著上古玩物嘴邊帶著一抹笑意,正是“砰”的一聲有人大力推門,犀利精明的丹鳳眼斜了眼門口的赫連澤粼,“王兄回來啦?”
起身抱著手中上等翡翠雕刻而成的兔子展示在赫連澤粼眼前,完全忽視男人的怒氣,“王兄你看,這是純兒最近剛得來的寶貝,你看好不好看?”
男人並未回應終於再忍不住怒意質問道,“你為何派人刺殺蘇子燁,我一再告訴你不要插手我的事你為何不聽!”
他惱怒呵斥赫連澤純,這是他第一次怒火中燒呵斥這個一直視為珍寶的妹妹,從前她無論做了什麼他也絕對不會說半句斥責的話,這一次他確實難忍怒意為了一個女人而對赫連澤純大聲斥責。
“王兄這是什麼意思?刺殺蘇子燁?”赫連澤純無辜道,“純兒為何要刺殺那個女人。”
赫連澤粼看著她似乎完全不知情的模樣,隨即將手中帶著鮮血的令牌遞到她面前,那刻著巴哈爾蒙文的令牌讓人一看便知他為何而怒。
這廂,證據確鑿想不到今日王兄竟然在場,那個女人果然命大。
“王兄就為了這個質問純兒?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的能讓你一再護著她。”她怒,“她已經都如此絕情想要與王兄斷絕關係,王兄又何必去貼她冷麵呢?既是一顆廢棋那就該死,純兒替王兄殺了她有何不可…”
“住口。”赫連澤粼大怒一吼,那話中的每一個字都無不像長劍刺穿他心窩,“她是死是活都由我說了算,之前我是想要她死,現在,她必須活著,而且我會讓她心甘情願的回來。”
從前他只因蘇子燁的身份而靠近,現如今…她的野性燃起他想要征服的慾望,他不相信也不服輸自己會比那司徒璟差。
蘇子燁,你不可以死也不能這麼輕易的死,至少現在…我要你活著成為我的人。
“王兄你瘋了,你可知一次心軟便會毀了你,純兒不想讓你因為那個女人而自毀前程,所以…那個女人必須得死。”赫連澤純氣不過為何一向心狠手辣的王兄會為了一顆廢棋子而痴狂。
現在看來王兄斷然不捨那個女人受到半點傷害,甚至心也快被那個女人奪取,可她已是璟王妃,王兄他怎能………
此刻,赫連澤粼緊握手中令牌“咔嗤”一聲只見令牌斷在掌心,此舉顯然表示若是誰敢動蘇子燁一下便是與他為敵,“從今以後不許你再傷害她,更不許你接近她半分,我的事不許你再插手,否則我這就送你回巴哈爾。”
話落,男人留下一句警告之後,扔下斷裂的令牌舉步離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