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直在屋外從未離開的司徒璟與夜書禹二人將屋內主僕二人的對話全數聽在耳朵內。
夜書禹忍不住在司徒璟身後偷偷一笑,卻發現司徒璟若有所思,原本只是想懲罰懲罰這個趾高氣昂的女人,也想將她禁錮在身旁好發現她現在的本意。
卻沒想到竟讓這個女人如此痛苦,如今釋懷卻如此高興,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半響,司徒璟轉身邁步與夜書禹二人一前一後舉步離開。
傍晚——
蘇子燁趴在床上兩手托腮不時翹起一條小腿抖抖,面前放著一旁葡萄,時不時抿一小顆,這幾日要好好養養後背的傷。
丹雪衝進房內嘴角上揚站在床前兩小手疊放腹前,一臉興奮,“主子,奴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要先聽哪個?”
“嗯……”蘇子燁猶豫挑了挑眉抿了顆葡萄,“那就先聽好訊息。”
丹雪一笑,“王爺讓新進的下人到苑裡了,而且現在各司其職都已安排好了,從今天您就自由了。”
“那…壞訊息呢?”蘇子燁反問。
“壞訊息就是………”小丫頭抿了抿嘴臉色耷拉,“那個沈側妃解禁了。”
蘇子燁柳眉一挑,“有意思,這才半月就解禁了。”
她一臉無畏反而顯得清閒,這讓丹雪不解,為何情敵解禁主子難道一點不擔心嗎?
“主子,您不擔心她對您有所威脅嗎?”
“既然已知敵在何處,自然要有所防備又怎怕她威脅。”蘇子燁意味深長,美眸微眯,“更何況這次解禁之後她應該暫時不會有所舉動。”
丹雪點了點頭,“您說得有道理。”
“你再去給我拿點葡萄,不多吃點今天的皮肉之苦都白受了。”蘇子燁撇了撇碟子裡所剩無幾的葡萄半開玩笑道。
“是。”丹雪拿著疊子恭敬退下。
這廂,屋內只剩下蘇子燁一人,她猛然想起自己那日丟在床上的那枚本尊給的玉佩,左右扭頭尋找,翻開被褥卻也不見玉佩一下有些著急。
“奇怪怎麼不見了?”
小聲嘀咕著。
這可是她未來的日子裡與本尊聯絡的唯一方式,這要是丟下可上哪去找本尊。
她淡定回想記得上次明明就是放在床上怎麼不見了?
一時之間找不到玉佩她有些抑鬱了…………
她起身忍著疼痛在屋內各個角落各找一遍,可始終未找到那枚可貴又重要的玉佩。
翌日———
蘇子燁趴著睡了整整一個晚上不得翻身不得動彈,一早醒來渾身僵硬疼痛幾乎要散架一般,左右扭了扭脖子卻發現司徒璟不知何時睡在她旁邊。
她一下跳起,檢查了自己的衣服都還好好的這才鬆了口氣,視線落在男人睡著的樣子不知不覺認真了起來,那白皙的肌膚比女人還要細膩三分,面龐稜角分明,烏黑濃密的劍眉之下平日裡炯炯有神的雙眼有著長長的睫毛猶如兩把扇子一般。
高挺的鼻樑聳立在整張俊顏之中,紅潤薄唇略顯薄涼,常人言薄唇多薄情。
不自覺之間她伸手想要此話他分明的五官,卻不想他警惕性如此高,還沒碰到就被他的大掌握住她纖細的手腕。
蘇子燁有些尷尬,後背一涼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你…你醒啦!”
只見他冷眸投向她的手,趕緊迅速收回,“那個…我……”
“你想對本王做什麼?”某人側身一臉打趣看著臉紅的要滴血的蘇子燁劍眉微挑。
“我能做什麼,我當然是在想你什麼時候來的,私自闖入人家閨房你這是犯法的。”她趕忙轉移話題,難道還說自己一時失控想要摸摸他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