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怒喝了一聲說道。
不過話雖然這樣說,但是眼看著在紮德背後的冷風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模樣,情知自己就算是想要和其動手,那麼也非得先將面前這個年輕人擊倒不可。
冷不丁松本的心神微微一動,接著就開口問道。
“怒鯨號戰艦?你所說的可是外面所停靠的那艘戰艦?你是那戰艦的艦長?”
“正是!”
紮德依舊一副傲然的樣子,只是在其中卻又平添了一絲自豪。
“以你如此的年紀,能夠成為偌大一艘戰艦的艦長,可以想見冷風先生對你的信任了,也罷,那麼我就先與你過上幾招!”
話音剛落,只見松本猛地麥冬了腳步,身形連閃之下赫然已經來到了紮德的面前,一拳猛地就沖著對方的面門轟了下去。
很明顯這一次松本已經動了殺機,以至於這一拳風聲虎虎彷彿能夠碾壓一切一般,甚至隱隱的還有著一絲偷襲的嫌疑。
不過對此,紮德倒是並沒有顯示出絲毫的惱怒!
畢竟雙方可都是軍人,作為軍人所要面對的除了戰友之外,那就只剩下了敵人,所以只要出手,那麼就斷然沒有留手的可能,畢竟在戰場上對敵人的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最主要的,就是軍人與普通的強者所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出手的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純粹的戰勝敵人進而取得勝利,為此甚至可以不擇手段。
若只是因為松本的出手太過於突兀而使得紮德落敗的話,那麼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死了也是活該!
不過,同樣作為軍人的紮德,卻是根本沒有這樣的擔憂,其實早在邁入到了戰圈的那一刻,他的心神就已經完全戒備,繃到了極致。
以至於面對著松本這兇猛的來勢,紮德卻是突然大喝了一聲。
“來得好!”
話音剛落,只見紮德竟然同樣的揮起了拳頭,不進反退的迎了上去。
“嘭!”
一聲讓人忍不住心悸的悶響聲過後,只見兩人赫然已經同時倒退出去了好幾步。
沒想到這一個照面兩人竟然是平分秋色,誰也沒有佔到絲毫的好處,固然是松本狠狠在紮德的前胸上擂了一拳,但是相應的,他也被對方狠狠地在小腹上來了一下,眼看著松本的臉色一時之間殷紅如血,竟然久久未曾退去,很顯然這一拳並不如想象之中的那麼好受。
前胸處明顯有著一個深深的凹陷,甚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內部的骨骼必定也是斷裂了不止一根,但是紮德卻彷彿根本沒有受到影響,只見他一雙眸子緊緊地鎖定住了對方,舔了舔嘴唇之後,開口說道。
“接著來啊!”
一種隱約的嗜血的渴望竟然因為紮德的這細微的舉動而散發出來,以至於對面的松本甚至一時之間有了一種被猛獸給徹底的盯住,從而隱隱毛骨悚然的感覺。
以至於在心神微微失守之下,他竟然再次忍不住後退了半步。
如此微不可查的舉動,卻是並沒有逃脫圍觀人的眼睛,畢竟在場人倒也是有些懂得武技的,尤其是那被緊緊護持在人後的神皇,雖然本身的實力稀鬆平常,但是倒也算是一個武技的愛好者。
他可是知道,這松本素來都號稱是朝日國的第一猛將,而其武技更是如同其統軍的風格一般,最是崇尚進攻。
甚至有時候明明比他的實力要強出去幾分,就是因為實在抵擋不住他狀若瘋狂近乎拼命一般的進攻,最終黯然落敗。
而如今這個年輕人不但沒有被這松本的氣勢所壓倒,甚至表現的比他還要淩厲狠絕,以至於在心神激蕩之下,卻是忍不住開口贊嘆道。
“真是好一員如狼似虎的猛將啊!”
這一番話說出之後,紮德固然是毫無反應,就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畢竟在他看來,唯一值得讓自己驕傲的誇獎,那也是來自於老闆的,至於其他的,卻是完全可以忽略當做沒有聽到的。
反觀對面的松本,壯碩的身軀卻是忍不住猛地一震,一張臉上閃過了複雜的表情,有失望、有嫉妒也有深深的痛心。
畢竟這些誇獎原本都是屬於自己的啊!
想到了這裡,猛然之間,只見松本再次的邁步上前,只是右手卻是已經趁機隱藏到了左臂寬大的袖子之中,雙目森寒照射出了一道道淩厲之意,鋒利的就好像是實質一般。
“拔刀術!”
一旁的藍嘯尹突然大呼小叫的喊了起來,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這是松本武藏的拔刀術,紮德將軍千萬要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