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些家夥們素來被我給寵慣了,有些時候他們堅持的東西連我也無法動搖,看起來卻是隻能愛莫能助了!”
扯淡!
望著冷風無奈的樣子,神皇幾乎是費盡了全身的力氣,方才將這一聲粗口給好容易的嚥了回去。
要說冷風無法控制那些家夥,打死神皇也是不相信的,畢竟他也不是傻子,從這些家夥們望向冷風那毫不加掩飾的赤果果的欽佩以及崇敬的目光,那可絕對不是作假的。
神皇甚至毫不懷疑,若是冷風要他們去死的話,那也只需要一句話,他們就立即毫不遲疑的獻出自己的生命。
想到了這裡,神皇又忍不住在心中一陣暗暗的感嘆。
要是自己手中掌握著這樣一群如狼似虎並且裝備精良的百戰雄獅的話,那麼哪裡還會發生被人家欺負到了門口卻依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狀況?
心中雖然是如此想的,但是面對著冷風如此一副模樣,明顯是不願再多說話了,神皇也只能是將目光望向了其身後緊緊跟隨著的紮德以及甘地。
此時,要說神皇心中不憋屈,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畢竟自己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哪裡如現在這樣,竟然低三下四的去懇求人家一個小小的親衛隊長的?
終究還是因為形式比人強,拳頭不夠硬的緣故啊!
讓神皇心中一陣失望的是,面前的甘地以及紮德卻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可憐兮兮的樣子似的,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卻是紮德首先開口了。
“老闆曾教導我們,戰士手中的武器就是其第二條生命,那是片刻也絕對不能離身的,唯一可能的狀況,那就是死!”
說到了這裡,一雙懾人的目光卻是毫不加掩飾的投射了過去。
那其中的意思分明是在說,想要我繳械?可以啊,只要把我幹掉那麼就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與紮德一道,幾乎所有戰士的目光都一齊投射到了神皇的身上,那種宛如實質一般冰冷的寒意,卻是讓他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抖。
無奈之中,他也只能是幹笑了一聲說道。
“大家遠來是客,那麼那些繁文縟節便也不必再遵循了,還請進入到皇宮之中吧!”
最終,以冷風為首的一眾人卻是雄赳赳氣昂昂的邁步進入到了皇宮之中,成為了朝日國自有歷史以來第一支堂而皇之掌握著武器進入到其中的軍隊。
至於說那些護衛們,如今卻是如同鬥敗的公雞一般低垂著頭露出了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畢竟這對於拱衛皇宮的他們來說,其實也不啻於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冷風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眾人分賓主落座以及欣賞了一番美酒佳餚以及歌舞之後,本來興致已經稍稍好了一些的神皇,在看到了紮德遞交而來的國書之後,卻是忍不住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了起來,忍不住就開口問道。
“這個,我想我的意思在國書之中已經表達的非常明確了,難道神皇大人還有什麼疑問嗎?”
冷風一副淡然的樣子問道。
“我不是說這個!”
神皇當即有些急了,強忍著想要沖過來和冷風拼命地沖動,語調太高了一些吼道。
“這駐軍的要求可是你們單方面提出來的,並未透過我們的同意啊,而且還要我們每年支付如此一大筆的駐軍費用,這…….”
你怎麼不去搶?
廢了好大的力氣,神皇這才將這即將脫口而出的話給嚥了回去,但是臉上那鬱悶到了極致的表情卻已經代表了很多了。
“哦?怎麼可能?”
冷風同樣也是一副驚詫莫名的樣子。
“不是由於你們皇室如今深感周圍的各大諸侯所帶來的巨大壓力,向我們提出軍事方面的援助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是吧?藍嘯尹大人?”
說到了這裡,冷風不由得就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的藍嘯尹。
此時的藍嘯尹恨不得能夠立即挖個地洞鑽進去,尤其是當他看到了對面的神皇那一雙陰沉到了極致的目光投射過來,更是忍不住一陣的心驚肉跳。
雖然這神皇從剛開始表現的就極為的軟弱,但那只是因為對外的緣故,但對內的話,他的手段之殘忍,卻是有目共睹。
藍嘯尹絲毫也不懷疑,要是自己此時的回答有絲毫不當的話,那麼絕對跑不了切腹謝罪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