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完了這一切之後,沙木已經施施然的離開,至於說這官營的糧店,卻是在靈敏的小廝們的忙碌之中再次的開張,一時之間圍攏了無數買糧的民眾。場面再次熱鬧了起來。
短短的時間之內,烏克蘭行省就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件不用說就是官營糧店的成立了!
要說這沙木的動作也夠快的了,短短的時間之內,就讓他在城市之中辦起來了三家的官營糧店。
雖然這糧店很是嚴格的採取定量銷售的方陣,每個人只能夠每天只能夠定量購買兩斤的量,但是這些糧食其實卻足夠一個正常家庭的消耗了,稍稍勒緊褲腰帶也不至於過不下去。
而且,相比較於那些動不動就漲價的黑心商人來說,官辦糧店的糧食不但分量足,而且其中絕對沒有摻雜任何的石子沙土,買回去絕對是讓人放心的。
以至於現在每天民眾們早早地就會在店門口開始等待,爭搶每天屬於自己的購買份額,至於說那些黑心商人的糧店,卻是幾乎無人問津了。
而第二件事,卻是以趙大猛為首的那些官員們遭到了懲治的事情了。
想這趙大猛不但藉著自己的權勢開辦糧店,哄抬物價的同時還欺壓良善,而且在為官一任的過程中,更是犯下了不少斑斑的劣跡。
如此多的罪行證據被擺在了趙大猛的面前之後,任憑他再是口燦蓮花的進行狡辯,那也是毫無作用的。
而對於這種人就連希拉裡也是沒有姑息,在仔細審閱了相關卷宗之後,直接就批準了這個家夥的死刑。
在行刑的當天,場面可以說是頗為熱鬧,幾乎所有周邊的民眾們都趕來看熱鬧來了!
而隨同趙大猛一同行刑的,還有九人,幾乎全都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在被菊組織掌握了證據之後,便搭上了這趙大猛的順風車。
伴隨著一聲聲清脆的槍響,刑場的周圍立即就響起了一陣經久不衰的歡呼聲。
正所謂亂世用重典,想來不論是希拉裡還是沙木,如今的心思全都是這樣。
畢竟現在邊境的戰事還處在了一觸即發的狀態,伴隨著那妖狐之主一眾人的逃脫,不但使得軍心大大受挫,甚至其沿途之中更是給當地的百姓帶來了極大的傷痛。
如此危急的情況之下,一個穩定的大後方卻是絕對必要的。
而也正因為有了趙大猛的前車之鑒,原本已經開始幾乎陷入到了混亂的糧食市場,卻是終於開始漸漸地趨於穩定。
雖然那居高不下的物價短時間之內還無法降下,但是想要再如當初那樣一天就打著跟頭的向上翻,那是絕對不可能了。
再加上有著官辦糧店的作用,使得那物價隱隱的竟然還有著一絲開始下落的趨勢。
至於說政府的官員們,看來也是被希拉裡以及沙木的血腥手段給嚇怕了,以至於這段時間倒是收斂了許多。
總的來說,在沙木回來之後,烏克蘭的形勢卻是開始在漸漸地好轉了。
“哈伯裡大哥,你說這娘們這一次叫我們來究竟是什麼意思?”
終於來到了沙木的府邸之後,只見那幾個人卻是開始有些猶豫並且躑躅不前了,幾人就好像已經商量好了一般,圍住了一個錦衣華服的中年人問道。
別說這中年人的穿著一看就是非富即貴,就連隨他來的那輛座駕轎車也是極其的不凡。
要知道那可是冷風手下的汽車工廠特製量産的産品,論起來檔次也只是比希拉裡以及冷風他們的座駕稍差,等閑就算是有錢那也是買不到的貨色。
只見被稱作是哈伯裡的中年人滿臉的倨傲之色,在眾人圍攏過來紛紛發問之下,也只是微微的冷哼了一聲,緊接著才說道。
“整件事情不過是沙木那個丫頭在作祟罷了,其實希拉裡大人不過是被矇蔽了罷了!大家放心,要是一會兒她膽敢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的話,那麼我就和她據理力爭,看她這丫頭還敢不賣我的面子?”
要說這哈伯裡之所以會如此的猖狂,老實說還真是有些資本的。
論起來這哈伯裡還是希拉裡那個老貨的叔叔,與巴博斯那個死胖子一樣屬於是皇親國戚那一夥的!
不過這老家夥一直以來倒是非常的低調,素來喜歡的就是悶聲發大財,所以名望反倒是不如巴博斯那家夥來的響亮。
而如今這巴博斯在受到了希拉裡的呵斥之後,如今正禁足在家,再加上這一次糧價的事情,這哈伯裡可以說是首當其沖最是受到影響的,畢竟這老貨原本就是以倒賣糧食起家,暗地裡藉著希拉裡的權勢倒也是賺了不少的金幣。
以至於如今他儼然已經成了眾多糧商的首領了。
眼看著這哈伯裡如此的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眾人雖然表面上沒有顯示出來,但是暗地裡卻是忍不住撇了撇嘴。
老實說,這一次的談判,他們可是真的沒有報太大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