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太圍的話可以說是一聲驚雷,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資訊卻極為驚人。傅懷瑾,紀斐,陶舒窈三人聽了之後瞬間看向了陶文景,而一旁的陶文景,在聽到了這話之後,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你放屁!”張太圍的話可以說也讓一旁的姚衿蘭面容大變,因為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個張太圍居然如此的不堪,還沒有幾個回合,就自己給招了,而且還把她也出賣了。
“我,我沒有說錯啊。”張太圍一臉的無辜,看著面前的女神生氣不已的樣子,可是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確實是收到了你的信,信裡面更是說著自己和那個窮書生……”
“你,你夠了!”姚衿蘭當即打住了張太圍的話,制止他繼續說下去,而另外一邊,順著張太圍的話越是這麼說,陶舒窈,傅懷瑾,紀斐幾人的表情也變得更加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我可以證明,姚小姐確實和這件事沒關系。”就在姚衿蘭手足無措的時候,一旁的陶舒芸站了出來,開口說道。
“確實,這件事情,我們也一致認為,姚小姐無關。”就在陶舒芸話音未落,對面的紀斐則完全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跟著說道:“阿窈,快點跟姚小姐道歉,這件事窈小姐也是受害者,你必須要道歉。”
陶舒窈杏眸一翻,撇了一眼一臉漲紅,憋著笑的紀斐然後滿臉歉意的說道:“姚小姐,確實是小女子錯怪了您,還望您大人大量,能夠原諒小女子的胡鬧行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著陶舒窈俏皮表演,紀斐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開懷大笑起來。
而一旁一直冷麵無色的傅懷瑾,似乎此刻在他的臉上隱約都可以看到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咳咳,咳咳。那個姚,額,姚小姐,小生萬萬沒想到……”陶文景看著面前這一幕,雖然並不是很瞭解兩邊人的糾葛情仇,但是忽然聽到自己其實才是事件的男主角時,內心覺得確實應該給對面這個自己素未謀面的愛慕者一個交代。
“你就別摻乎了。”陶舒芸直接幹脆的打斷了陶文景類似自戀的表達,擋在了姚衿蘭的面前,而此刻的姚衿蘭可以說又一次的顏面掃地。
“陶舒窈,你就是一個災星,別以為現在男人多都護著你,早晚有一天你們這些人也都會因為她而一一慘死。”陶舒芸氣憤的罵著。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就在陶舒芸大聲謾罵之際,身後的姚衿蘭此刻已經徹底覺得顏面全無了,於是也就沒有了什麼心思繼續留在此處,拉了拉身前的陶舒芸,便立刻轉身逃出去。
只不過心中對於這次的事件,卻不能就此罷休。
漸漸地,在姚小姐離去後,人們也都散了去,而另外一邊,陶舒窈和紀斐則拉著他們的功臣陶文景去了酒樓,一直以來對陶文景充滿了戒備心理的紀斐,這次也格外的大方了起來。
雖然陶文景一直不知道自己功在何處。
“啪!啪!啪!”
回到家裡的姚衿蘭,一連串的花瓶摔碎的聲音,接連而至。
“姚小姐,您消消氣、”一旁看著姚衿蘭連續打碎了數不清的花瓶後,陶舒芸也只能簡單的安慰著怒火中燒的姚衿蘭。
“來人!”姚衿蘭在又摔碎了三個花瓶後,似乎有些累了,於是靠在一旁的盆景旁氣喘籲籲的呼喚這手下的僕役。
“小姐,您有什麼吩咐?”一名守衛從門口走了進來,聲音低沉的問道。
“你給我去找幾個伸手好的,今晚去給我除掉兩個人。”姚衿蘭一邊說著眼神裡寒光四射,一邊從地上撿起了摔碎的花瓶,似乎感覺不到疼痛,那鋒銳的瓷器開口出,在指尖劃破了傷口。
“諾!”守衛依舊低沉的回應了一聲後,便轉身退下。
“姚小姐,您,您的手。”陶舒芸明顯被姚衿蘭那冰冷的殺氣給嚇到了,雖然說無數次她也恨不得陶舒窈死,可如今如此赤裸的殺意,也不盡讓她內心都有些膽寒。
“哼,既然計謀不行,那就直接除掉她罷了。”姚衿蘭並沒有在意陶舒芸的提示,反而目光冰冷的看著自己手上滲出的鮮血,另一隻手從腰間淡定的拿出一方絲巾,然後慢慢的包裹起來,彷彿流血的不是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