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哥?哈哈哈,叫的好不親熱。”姚衿蘭看到陶舒窈獨自一人前來,而且話語裡也已經沒有了絲毫的遮掩,於是當即之下自己最後的面紗也撕破開來,眼神惡狠狠的盯著陶舒窈繼續道:“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不過現如今也沒有什麼好多餘的說詞了,你既然懷疑我,那我們不妨去當面對峙一番,看看這裡面究竟有沒有我們參與。”
姚衿蘭本就打算找個機會拉著陶舒窈去一趟書院,可現在竟然不用自己去造謠,就送上門來,於是直接主動提出了對峙。而就在姚衿蘭說出了這話之後,眼神則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陶舒芸,另外的一個計劃,在她的一個眼神下,陶舒芸悄然先向著尚儒書院走去。
看到姚衿蘭如此堅定的神色,一時之下陶舒窈也有些摸不準了方向,心中狐疑暗道:“莫不是自己錯怪了她倆?這次真的只是巧合?並非她二人從中作梗?”
“怎麼,剛剛還氣焰囂張的要求對峙,現在又怕了?”姚衿蘭看著面前一時說不出話來的陶舒窈,鼻音裡冷哼了一聲後,繼續說道:“不要以為有丞相夫人為你撐腰,你就可以如此蹬鼻子上臉。”
陶舒窈聽到姚衿蘭的話後,眉頭微微一皺,萬萬沒有想到,此刻的姚衿蘭似乎有一種抓住了自己死活不放的感覺,陶舒窈思索了少許,開口說道:“那不知道姚小姐打算怎樣?”
姚衿蘭看到面前的陶舒窈居然服了軟,心中別提有多歡喜了,於是話語中更是帶有一種趾高氣揚的感覺,在陶舒窈謹慎的目光中,姚衿蘭輕輕的緩著步子,向著陶舒窈走去,一邊走著一邊用著下巴微微上挑,眉眼中的高傲更是不可一提。
“其實,我的要求也不高,離開這裡,滾出京城,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懷瑾面前。”姚衿蘭一字一句,慢條斯理的說著自己的要求。
“就算沒有我,傅懷瑾還是不會選擇你。”陶舒窈終於明白了,這一切肯定和姚衿蘭脫不了關系,而此刻陶舒窈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姐姐陶舒芸也消失不見了蹤影。
“哼,這麼說來,你是不同意了?”姚衿蘭聽到了陶舒窈的回答後,腳下一頓,雙眼微微一眯,宛如吐信的眼鏡蛇一般,聲音低沉細膩的確認道。
“既然你說的如此清白,那我們不妨就去尚儒對峙一番。”陶舒窈無視著姚衿蘭的威脅,轉身向著尚儒走去。
不過多時,兩人從新回到了尚儒門口,而此刻的尚儒依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傅懷瑾,紀斐和陶文景三人也都站在門口閑談之際。
“阿窈,你去了哪裡?”紀斐第一時間看到了和姚衿蘭走回來的陶舒窈,立刻關切的上前問道,同時眼神極為警惕的看著姚衿蘭。
“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毒蛇,還能真的吃了她?!”姚衿蘭自然感覺到了紀斐的目光裡濃濃的敵意,於是語氣裡滿是不屑的懟了回去。
“你可比毒蛇恐怖。”紀斐聽到了姚衿蘭的話後,嘴裡輕聲嘀咕了一句。而手則連忙把陶舒窈拉回了身後。
“你!哼,隨便你如何去說,我今日來這也不是為了與你圖口舌之快的。”姚衿蘭聽到了紀斐的諷刺,本想反說幾句,不過轉念之間卻還是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心中則告誡自己,此刻一定要忍耐。
“小姐。”就在姚衿蘭話音剛落,一名丫鬟便從書院裡走了出來,附在了她耳邊,輕聲了幾句,而姚衿蘭聽到了她的話後,則會心一笑,並贊許的看了那丫鬟一眼,這才轉身繼續道:“陶舒窈,你說我刻意安排,那我想問,我刻意安排了什麼,又安排了何人?而你那個陶大哥,我又是否認識?”
“怎麼回事?”聽到了這姚衿蘭的話,一旁的傅懷瑾也不由得關心了起來,畢竟這本身只是學院一些紈絝子弟的糾葛,怎麼好端端的又牽扯進了姚衿蘭。
“陶大哥會被那些玩垮子弟為難,都是她姚衿蘭從中作梗。”陶舒窈現如今雖然沒有證據,可眼下之事她內心裡的猜測卻越發的堅定。
“是你?”傅懷瑾聽到了陶舒窈的話後,眼神驟然一冷,語氣冰冷的逼問向了趾高氣揚的姚衿蘭。
“這個丫頭隨口一句,你就相信了嗎?”姚衿蘭看著面前態度巨變的傅懷瑾,心中對於陶舒窈的恨,可謂是更加旺盛了幾分,面對這傅懷瑾的質疑,姚衿蘭先是表現出一幅心痛的模樣,隨後深吸一口氣,內心彷彿下了什麼決定一般,緩緩說道:“那你就叫人前來對峙好了,就叫那些玩垮子弟前來對峙,看看是否有我從中指使。倘若沒有,哼哼,汙衊的罪名,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擔待。”
“來人,給我把張太圍找來。”傅懷瑾在姚衿蘭的話音剛剛落地,便立刻開口命令旁邊的侍從去呼喚張太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