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窈也是冷冷的注視著姚衿蘭的舉動,從雲煙進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知道幕後的黑手是誰了。
“璃兒?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姚衿蘭注意到大家的目光瞬間回過神來,硬著頭皮質問道,看樣子這個丫鬟她是保不住了。
“小姐你饒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時鬼迷心竅你饒了我吧!”
璃兒不敢看姚衿蘭的臉,只是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聲淚俱下聽的讓人心煩。
雲煙冷冷的站在一旁註視著姚衿蘭的臉,她倒是想瞧瞧陶舒窈會怎麼做,不免好奇起來。
“璃兒,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居然做出這種讓我心痛之事,如今香菱受了傷你讓我如何能輕饒你?”
姚衿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看的陶舒窈想笑,她突然想起來紀斐中午的話,果然是吃不上好東西了。
“衿蘭,既然璃兒知錯了你也先不必這麼生氣,我相信她不過是受了奸人矇蔽,且先聽聽幕後主使是誰再說。”
陶舒窈淡淡的站起身打斷了姚衿蘭的話,硬生生的把她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璃兒聽聞瞬間身子一震將頭磕得更加用力了些,一邊求饒道:“陶姑娘奴婢知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奴婢吧。”
“璃兒,你既然做出這等事來我也只有將你送去見官了,我太傅府留不得你這等奸惡之人。來人拉下去!”
姚衿蘭看到場面越發的難以控制,隨即叫來了家丁將璃兒綁了起來,生怕再說下去她會將自己供出來。
“慢著!我家小姐還沒發話我看誰敢帶走她。”
雲煙見狀直接擋在璃兒的面前冷冷的掃了一眼姚衿蘭,這女人果然是一副蛇蠍心腸,竟連自己人都可以出賣。
璃兒已經嚇壞了,當即跪著挪到陶舒窈的面前磕了幾個響頭,額頭都滲出血來。
“陶姑娘我知錯了你就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衙門的牢房我是待不得的呀!”
“如何待不得?你可知你犯得什麼罪?香菱若是有什麼差池你定要受刑。”
陶舒窈冷冷的看著璃兒,她到現在還在護著姚衿蘭,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雲煙實在受不得璃兒哭哭啼啼的樣子,聽了心煩,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就直接被打斷了。
“陶姑娘不是我,是我家小姐是她是她吩咐我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讓你毀容,你也知道我是她的貼身丫鬟,如果不聽她的命令我是會遭殃的呀!”
話說到這姚衿蘭終於忍不住,上前一腳將璃兒踹到一邊憤怒的說道:“你個賤婢,休在這裡胡說八道,還不快給我帶下去!”
璃兒被踹倒在地當即暈了過去,可見姚衿蘭用了多大的力氣。
家丁將璃兒拖了下去,陶舒窈冷冷的看著姚衿蘭並沒有阻攔,
“姚姑娘,不知你的貼身丫鬟說的可是真的?是你想要害我家小姐,我說的沒錯吧?”
雲煙一步步走到姚衿蘭的面前冷冷的看著她,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來一股無形的殺氣,一看就是久經沙場。
“不……不是的,璃兒她不過是想活命想讓我救她才這麼說的,阿窈你相信我她是血口噴人。”
姚衿蘭迎著頭皮解釋道,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的很是心虛,陶舒窈則是一句都不想再聽下去。
“罷了罷了,雲煙你隨我去看看香菱的傷勢怎麼樣了,剩下的事我們回府再議,璃兒那邊你看著送去衙門發落。”
陶舒窈直接無視姚衿蘭的話,邁著步子朝著偏廳走去,估摸著郎中快來了。
桓香菱說什麼也是因為自己受了傷,怎麼樣她都要去看一下才行。
雲煙道了聲:“是。”接著便跟著陶舒窈離開了宴會廳,紀斐交代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她也沒必要非去為姚衿蘭定個罪,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
宋益沒想到姚衿蘭做事如此的不小心,居然當場被人抓包,一邊想著如何脫身一邊為桓香菱包紮。
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桓香菱的傷口,她痛的當即就昏了過去。
“桓姑娘,桓姑娘你沒事吧?”
陶舒窈看到桓香菱的模樣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郎中,這是怎麼回事,桓姑娘怎麼會這樣?”
宋益額頭出了慢慢的一層冷汗,在這樣耗下去自己遲早被牽扯進來不可,趕忙擦了擦汗平複了一下情緒。
“不用驚慌,桓小姐不似男子那樣堅毅,身子骨自然承受不住這種程度的劇痛,只是昏了過去,過不了幾個時辰便會蘇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