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姚衿蘭被撞著快要跌倒在地了,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拉住了,姚衿蘭抬頭一看,想要感謝,卻看到了紀斐,和跟在紀斐身後的傅懷瑾,頓時就收斂了自己的表情,站了起來,冷聲說道:“你們來幹什麼?”說著話,眼神卻看著傅懷瑾。
傅懷瑾冷哼一聲,走上前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姚衿蘭,說道:“你說我們為什麼來?怎麼,姚大小姐不敢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嗎?”
“我”姚衿蘭看了站在一旁的紀斐一眼,紀斐明白這是想要和傅懷瑾單獨談談地意思,於是就跨進了清枝閣,傅懷瑾見紀斐進了清枝閣,當時也想跟著跨進去,卻被姚衿蘭攔阻了。
傅懷瑾滿臉地不耐,皺著眉頭,看向姚衿蘭,說道:“你想幹什麼?”
姚衿蘭悽苦著臉,看著傅懷瑾,輕聲問道:“你知不知道陶舒窈喜歡的是紀斐?”
傅懷瑾沒有想到姚衿蘭要問的是這個,愣了一下,苦笑一聲,說道:“知道。”
姚衿蘭看了傅懷瑾的反應,還有什麼不明白?眼中的淚意早就掩蓋不住了,打濕了姚衿蘭的臉龐,姚衿蘭快速地抹掉眼淚,嘲諷地對傅懷瑾笑了笑,說道:“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消掉了一個太傅?傅懷瑾,你真是好樣的!”說完,姚衿蘭就抹著眼淚跑出去了。
傅懷瑾沒想到姚衿蘭想歪了,不過也對,沈翩是自家父親的學生這件事,是人盡皆知的,沈翩素來與姚太傅相交甚少,他自己是不會去彈劾姚太傅的,只有自己這個傅丞相的兒子,沈翩的師兄對沈翩有這個影響力。
傅懷瑾抬頭看著姚衿蘭漸行漸遠的背影,輕笑一聲,姚衿蘭這是把自己當作一個一怒沖冠為紅顏的人了吧。
傅懷瑾搖搖頭,轉身進了清枝閣。
“嘶——輕點!”陶舒窈額痛呼聲從裡屋傳出來。
傅懷瑾立即向裡屋走去,一進去,就看到紀斐手裡拿著藥,正在給陶舒窈的臉頰上面上藥。
“她打你,你不會躲?”紀斐咬牙切齒地瞪著陶舒窈說道。
陶舒窈心虛地笑了笑,瞟到傅懷瑾進來了,像是看到了救星,連忙轉移話題,說道:“懷瑾來了啊來來來,坐坐坐。”說著就要起身去。
“你給我坐好,藥還沒上好呢”紀斐攪弄著瓶子裡的藥膏,木著臉,面無表情地說道。
陶舒窈對傅懷瑾擠眉弄眼,向傅懷瑾發出一個求救的訊號。
傅懷瑾笑了笑,卻對陶舒窈說道:“阿窈,你看我幹什麼?快去把藥上了吧。”
陶舒窈聽著傅懷瑾的話,瞪了傅懷瑾一眼,然後又轉頭對紀斐獻媚地笑了笑,坐了回去。
“你說說,怎麼就被姚衿蘭打到了?”紀斐見陶舒窈坐了回來,有蘸起膏藥,給陶舒窈塗起藥來,只是這次下手輕了許多,漫不經心地問著陶舒窈。
“額我那不是正在畫畫嘛,太入迷了,嘿嘿沒注意到衿蘭進來了。”陶舒窈燦燦地一笑,回答道,卻是回想那個時候,自己其實是想到宋清和的自己了
頭上被敲了一下,陶舒窈回過神來,看著坐在對面的紀斐,控訴地看著他。
紀斐木這臉,一面幫陶舒窈上著藥,一面淡淡地說道:“你這時不時就愛發呆的毛病得改改了,讓人見了以為你傻兮兮的。”
陶舒窈聽了可就不樂意了,哼了一聲,回答道:“怎麼,還不準人發個呆,想個事情哦”
“哎說個正事兒,阿窈,你告訴我,你給姚衿蘭說了什麼啊,讓她以為我是一個一怒沖冠為紅顏的人?”傅懷瑾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