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簡直是膽大包天!竟然敢拍售田地!”沈翩這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名單,他家庭並不富裕,所以他倒是從小和平民老百姓打的交道多,立場自然是更傾向於老百姓的立場。
“確實是膽大包天,一個承運府府官竟然濫用私權,貪汙受賄了一億兩白銀,真是膽大妄為!”七皇子秦明氣憤地把紙摔在了桌子上,眼中難言怒氣。
“這些人都是我沒有查清楚的,實際上還未有記錄的可能還更多更大更貪。所以就希望,你們幫忙了。”傅懷瑾點點頭,表情凝重地對著自家兄弟說道。
幾人自然是點頭答應了。
“不過這殘篇的出處,還是得查一查,只是一部分就這樣令人心驚膽戰了,何況乎全部一整本或者是幾本賬本?”七皇子秦明沉思拍你可,對著眾人說道。
“嗯,那現在,只要是和這上面的人有所牽連的,都在查一查,看看是否有賬本的資訊。”唐堯認同地點點頭,看著眾人說道。
“好。”眾人回答著。
之後傅懷瑾和沈翩又和李淵靳他們商討了一會兒分工,談了一會兒其他的事,就各自出了梨園。
留下了傅懷瑾、李淵靳和沈翩還在廂房內。
“怎麼?看你悶了很久的樣子,就沒有什麼要問的?”傅懷瑾看著在見過自家兄弟之後就一直沒有舒展過眉頭的沈翩,淡笑著文問他。
“自然,親眼見到七皇子,就知道傳聞不盡屬實,七皇子也並不是一個風流、紈絝、只愛美人的人。”沈翩看著淡笑的傅懷瑾,輕聲回答倒道。
傅懷瑾聽著沈翩的話,只是微微點頭,沒有回話。
“哼,那是當然,我大哥怎麼會是傳聞中的樣子。”李淵靳驕傲地哼了一聲,回答道。
沈翩看著李淵靳那個樣子,輕笑一聲,又繼續說道:“那個唐堯,唐公子,想必就是因為他的父親,振國大將軍和你家關系相近,你們從小到大都混在一起玩的緣故才進了你們這個圈子的吧?”
“嗯嗯。”李淵靳聽了沈翩的分析,沒有反駁,點頭算是同意了沈翩的說法。
“可是著賀家公子,我倒是不明白。”沈翩想起二皇子秦桓的母族賀家,又想起賀慎闌,沈翩便皺起了眉頭,摸著下巴,疑惑地說,“按理說,我們應當是和二皇子是對立關系,相同的,和賀家人也是如此,難道真如我所說,這賀公子就是賀家人中腦子清醒的人?”
傅懷瑾被沈翩的說法給逗笑了,微微勾著嘴角,聲音裡帶著一絲愉悅,對著沈翩說:“你這說法也確實是,四哥一直都知道他家的處境,奈何他家裡人還不知道。”
“那這花公子是?”沈翩接觸到的官場十分有限,要麼是一些和他的官職相近的,要麼是朝堂上討論的熱點,所以這花戩長,他確實是未聽說過。
“你可知皇宮有一個司醫府?”李淵靳偏著頭,看著沈翩疑惑的神色,問道。
“太醫任職的地方?”沈翩沒多想,就回答道。
“差不多吧,裡面除了要給貴人看病治病以外,還有就是研究一些疑難雜症的治療之法了,光華十七年的疫情之所以控制的那樣好、恢複的那樣迅速,就是多虧了司醫府的研究。”說著,李淵靳話語一頓,對沈翩笑了笑,又繼續說道,“其中老么的爺爺花府官就有著不可磨滅的功績。”
“原來如此嗎”沈翩點點頭,回答道。
在傅懷瑾和李淵靳給沈翩擴充京城的情況的時候,遠在俞城的陶舒窈和紀斐卻是在調查餘家傲的事情上,受到了不小的阻礙。
“線索查到了幽州城主那裡就斷掉了?這麼巧?”陶舒窈和紀斐坐在書房裡,看著探子傳回來的密信,陶舒窈皺著眉頭,問著紀斐。
“嗯,確實是斷的匪夷所思的,這幽州城城主也未免太過於幹淨了。”紀斐指著探子傳回來的密信中的一段,抿緊嘴唇,說道。
“俗話說,水至清則無魚,幽州城如今的境況,少不了這個城主在背後搞動作,他們肯定是察覺到了我們的動作。”陶舒窈不相信這個幽州城城主是沒有參與其中的。
“我們,這樣擾亂他們的判斷,讓他們慌了手腳,到時候,不怕他們不露出馬腳。我倒要看看,這餘家傲想要借我們之手,對付的人是誰?”紀斐在紙上指點著,輕聲對陶舒窈說著他的計劃。
“對了,這個訊息要給懷瑾說,不然到時候怕影響到他和沈翩在京城那邊的動作。”陶舒窈認可地點點頭,想到京城的傅懷瑾和沈翩,就坐直了身體,提醒著紀斐道。
“嗯,我這就寫信過去。今天晚上要留在我們這兒嗎?母親想要你陪她賞月。”紀斐聽了陶舒窈的話,恍然大悟,拿起信紙,提筆就要寫,又想起自家母親昨日的話,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