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華是這樣計劃的。
事情也如同她的計劃一樣,進行地很順利。
然而,荷華所不知道的是,她早在那一晚出了花園後,就被紀裴和陶舒窈派的人盯住了她的一舉一動,所以她每一天摻的香在她剛放進去之後,都被人偷偷換成了安神香。
紀母的精神不但沒有變差,還越來越安穩了。
為了能夠有和陶餘氏談條件的籌碼,紀斐和陶舒窈派了人去查當初宋清和的案子,最後追根到京城的某些勢力上了,紀斐和陶舒窈就拜託傅懷瑾幫忙派人去查了。
“這個沈翩懷瑾,你看看什麼時候能夠讓他和我們見上一面,他不是想給宋清和平反伸冤嗎?我們到可以借他的才華和影響力用上一用。”紀斐和傅懷瑾坐在房道。
“我明日就可以寫信邀他過來。只是他現在剛剛入職在司政府,不知道他是否有時間。”傅懷瑾舉起一個酒壺,喝了一大口酒,回答道。
“司政府?我記得司政府的府官不是”紀斐點點頭,沉思了一會兒。
“對,所以沈翩在司政府的日子可不好過啊不過我會寫信給我父親,怎麼說司政府也是他在管。”傅懷瑾看著紀斐,勾起嘴角笑了。
“嗯,多謝了。”紀斐沉著聲音,感激地看了傅懷瑾一眼,說著。
“我們之間,不要這些虛言。來,幹了。”傅懷瑾向著紀斐微微一笑,舉起酒壺。
紀斐笑著也舉起酒壺,兩個酒壺在空中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第二日,傅懷瑾就分別給傅丞相和沈翩送了加急信。
而這日由正好是宋清和的忌日,所以陶舒窈推遲了去紀府照看紀母的時間,去了宋清和、埋著自己的地方。
這是陶舒窈重生後第一次來,看著墓碑上的“宋氏清和”四個字,陶舒窈,或者是宋清和心裡有些微妙。
“很快了,很快當時的一切都會被世人所知了。”陶舒窈輕聲對宋清和的墓碑呢喃道。
拿起準備好的酒壺,坐在墓碑旁邊,陶舒窈開始喝了起來。
“做個了斷吧,從此我就只是陶舒窈了。”陶舒窈留了半壺酒,揚手倒在宋清和的墓前,轉身離去,在風中留下來這樣一句話。
在她之後,偷偷來給宋清和掃墓祭祀的宋家母等一行人聞著空氣中殘留的酒味和宋清和墓前潮濕的地面,有些疑惑。
帶著酒氣到紀府的陶舒窈,一進門就碰到了紀斐。
“阿窈”紀斐看到陶舒窈,自然是高興,嘴角自動上揚,朝陶舒窈走了過來。
“阿斐?今日怎得還沒出府?”陶舒窈有些微醺,看著這個時間還在紀府的紀斐有些疑惑地問道。
紀斐笑著走近了陶舒窈,這才聞到了陶舒窈身上淡淡地酒味,臉上的笑意立馬就淡了,紀斐皺著眉頭,擔憂地問道:“阿窈,你怎麼了?怎麼大清早地就一身酒氣的?可是最近的事讓你心煩了?”
陶舒窈搖搖頭,咧著嘴對紀斐笑:“沒有,我只是有些感慨罷了。你不要擔心。”
“感概?感概什麼?”紀斐還是不解地問陶舒窈。
“今日是宋清和的忌日。原先她還沒進陶家之前,我就聽說過她,後來嫁給了陶家的大少爺,那個混賬東西。”陶舒窈想到陶舒平,心中就氣憤難抑,瞪圓了雙眼,說道,“明明娶到宋清和之前,他還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樣子,對宋清和百般討好,結果結了婚就看都不看宋清和一眼,連她的院子都不跨進一步。”
“你為何對他們的事這麼瞭解?”紀斐聽著聽著,就感覺不對勁。
“我就是知道!宋清和多好的人吶最後竟然被浸了豬籠,她是絕對不會和人通姦的!都是陶舒平這個混賬東西害的!”陶舒窈酒氣一上來,說話就有些肆無忌憚了。
“好好好,都是他不好。”紀斐扶著有些站不穩的陶舒窈,輕聲哄著,“阿窈啊,你有些醉了,我讓妍兒扶你下去休息。”
說完向妍兒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