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餘氏走進屋看了看陶舒芸,臉色還是有些蒼白,這次的事情可是讓她受驚不少,算了,就不讓她去了,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心裡也是莫名的痛。
陶餘氏在丫鬟們的擁簇下,來到了後山,她能有什麼事,在後山也不好好的,她還要耍什麼花招?
眾人來到後山陶祖母的房間,看著陶祖母的眼神犀利,手裡拿著一些紙張,臉色有些不好,大家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陶餘氏,這些罪證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解釋,當真是最毒婦人心啊。”陶祖母看著陶餘氏,一臉悲傷的說道。
陶餘氏愣愣的站著,恐怕又是哪個小奴才在她的身邊嚼舌根。
“您說什麼呢,我身為府中的大夫人,做事都要一心為老爺和府中的利益考慮,什麼罪證,最毒婦人心,我聽不懂。”陶餘氏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
“陶餘氏,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給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陶祖母說完便把手上的東西摔在陶餘氏面前。
陶餘氏輕輕撿起紙張,看了看,頓時臉上驚慌失措的表情,出賣了自己…
“陶餘氏,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擺在你的面前。”陶祖母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些事情,都知道,只是時機還沒有到而已,現在真相大白了,看她還有什麼話說。
就這些,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陶家真是養了個禍害啊。
“罷了,罷了,念在你為陶家生兒育女的份上,你走吧,從此,不要跨進陶家一步。”陶祖母狠狠的說道。
若是不給她些許教訓,怕是日後的陶府都是她陶餘氏的了。
陶餘氏聽著,從此不要跨進陶家一步,這是什麼意思?
“您不能這樣做。”陶餘氏坐在冰涼的地上,沒有一點形象的說道。
陶舒窈並沒有進屋,只是在外面,卻也聽的清清楚楚。
“咎由自取。”陶祖母絲毫沒有收回她的話,嚴厲的看著陶餘氏說道。
陶餘氏的眼睛轉著,在想著應對方法,現在時間緊迫,只能利用自己的愛子了。
“來人吧,把陶餘氏攆出陶府。”陶祖母的神情沒有一絲的緩慢,恨不得讓這個女人永生永世都不得出現在陶府裡。
“等一下,這些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為老爺生下了舒平啊,您若是真的把我攆出陶府,舒平日後該怎麼辦啊,現在是特殊時期,俞城的這些百姓已經議論紛紛了。
我身為舒平的母親,我若是出了陶府,他以後在陶府的日子也不好過,您能為我考慮考慮嗎,誰都有難處啊。
這些年,我的所作所為下人都看在眼裡,哪一件不是為了老爺,為了陶府。”陶餘氏帶著哭腔說道。
陶祖母皺了皺眉,自己可真是沒有考慮到舒平這孩子,雖然平時的所作所為並不和自己的意,但也畢竟是自已的孫子啊,怎能不疼,怎麼不愛呢。
“陶餘氏,那你做的這些事,還有什麼臉繼續留在陶府?”陶祖母有些動搖了,說的確實是實話啊。
“我作為當家的主母,舒平和舒芸的母親,也有很多的無可奈何,這些事情喲百口莫辯,請您責罰,只是不要趕我出府。”陶餘氏低著頭,輕聲的說道。
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看樣子,陶餘氏也是離不開陶府了…
陶祖母皺著眉頭,自己也是一路走來的,也只有忍,可是陶餘氏並麼有做到。
舒平,舒芸,這兩個苦命的孩子,罷了,算了吧。
“看在舒平和舒芸的份上,罷了,也不用出府了,你把手中的管家權交出來,到宗祠前跪一夜,這事也就算過去了。”陶祖母不緊不慢的說道。
陶餘氏愣了愣,不敢相信眼前的老太太居然要收走她手上的權利。
陶餘氏搖了搖唾沫,輕聲說道:“是。”
一個“是”字是陶餘氏忍著怒氣才說出來的。
“行了,都退下吧,這次算是一個小小的懲戒,日後誰在敢犯,決不輕饒。”陶祖母擺了擺手說道。
陶餘氏走了出來,看見門前的陶舒窈,狠狠的看了看她,這個賤人,自從她回來後,自己就沒有一天的好日子過。
現在把自己害成這樣,收走了她手上的權利,這幾日發生的事情,讓陶餘氏感覺疑點重重,不是陶舒窈做的還能是誰,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會跑到後山去,真是忽略了她的“本事”。
這樣的大權她交出手,想必也會消停不少,在府裡的地位也是不如從前了。
陶餘氏跪在宗祠中,眼神狠狠的看著地上,今天的屈辱,都是因為一個不小心,才導致現在手上的權利被沒收了。
陶舒窈,這次你狠,日後會還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