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窈並沒有說話,心裡卻莫名的有種熟悉的感覺,對人,對物都是如此。
天也有些暗了下來,傅懷瑾告訴陶舒窈說自己明天還會再來與他探討文玩。
傅懷瑾用輕功出了陶府,陶舒窈坐在地上,紀少爺和今天來的人都讓自己感覺到熟悉,這兩個人和自己會有什麼聯系呢。
陶餘氏和陶舒芸正在用晚膳,丫鬟們在幫二人佈菜。
月光朦朧,撒給大地一片的冷清,陶府忽閃忽閃的光線越來越暗,把整個陶府籠罩在黑暗之中。
“大夫人,您早些休息吧。”下人們一一退下,只留下守夜的。
黑夜中,在陶府的屋頂上,閃過一個人影,人影忽而不定,最終停留在破舊的小屋前。
紀斐睜大眼睛看著陶舒窈,他已經睡著了,紀斐微微一笑,使用輕功飛出了陶府。
紀斐回到府中,看見妹妹一直坐在大堂內,妹妹見紀斐回來,忙說道:“哥,你今天是不是又去陶府看陶舒芸了?”
“裴裴,你在家照顧好娘,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紀斐輕聲的說道。
他心裡的哭誰有能知道呢,他去陶府只是想看看陶舒窈,哪怕一眼都好,可是,她卻這麼絕情,當做不認識,互不相識,真是搞笑。
“哥,你知道外面的閑言閑語嗎,你真的要如同那些人說的一般嗎,我可以聽話,在家好好照顧娘,你可不可以也不要讓我和娘為你擔憂啊。
陶小姐,陶舒芸,她是出身名門,是個大家閨秀,但是陶餘氏是她娘,她們母女有多狠毒,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府裡不會有一個人同意,我和娘就第一個不同意。”紀裴看著紀斐說道。
紀裴說完便走了,就在紀斐一個人在大堂裡,剛才紀裴說的話,自己又何嘗不知道,那個女子,說好報仇的,可是為什麼,性格轉變這麼大,她說的話,在紀斐腦裡回蕩著,句句帶刺,就是要把自己趕走…
早晨,紀斐在府中用了早膳,簡單的交代了紀裴幾句,便離開了。
陶舒芸睜開眼,便看見了昨日的那個男子,溫文爾雅,這一夜,他都沒有走嗎?
這…男女授受不親,男女有別。
傅懷瑾看出了陶舒窈所擔心的,女子的名節有何等的重要。
“我只是剛來而已,你不要擔心。”傅懷瑾忙解釋道。
陶舒窈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如此的快,感覺有幾只小鹿在亂竄…
“這是我給你帶的小點心,你吃些吧。”傅懷瑾看著剛醒的陶舒窈輕聲說道。
湖泊般的大眼睛,那麼明亮如同天上的太陽都要圍著自己眼前的女子轉。
陶舒窈輕輕站起身說道:“這位公子,畢竟是男女有別,請你出去。”
“對不起,過會我在來找你,還有些文玩。”傅懷瑾不知道該怎麼說,現在若是有個地縫,他都會鑽裡去吧。
陶舒窈洗漱後,看見可地上還有衣裳,陶舒窈換上後,現在銅鏡前,看著自己,頭上沒有過多的飾品,更加顯得清新脫俗。
身上的傷也好多了,並不感覺到痛了,陶舒窈走出去,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的空氣,心情也好了很多。
但是這莫名的熟悉感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時心會莫名的痛上一下。
傅懷瑾看著換了衣裳的她,清新脫俗,美麗動人。
陶舒窈是有些餓了,便吃了些傅懷瑾帶來的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