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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宋家走回來的陶舒窈並不知道自己裝瘋賣傻的事情已經在陶餘氏的心裡烙上了懷疑的烙痕,卻被突然從角落裡蹦出來的餘槐給嚇了一跳。
“阿窈姑娘是吧?不知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能邀你在清燕樓一聚呢?”餘槐痞笑著居高臨下地看著被自己嚇了一跳的陶舒窈,很是滿意陶舒窈這個反應。
陶舒窈沒好氣地瞥了一眼眼前猶如登徒子模樣般的餘槐,對於他們餘家兄弟倆,她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想搭理。
“你是誰啊?阿窈才不要和不認識的人走呢!雖然阿窈沒爹沒娘,可是也知道不可以和陌生的奇怪的哥哥亂跑的道理呢!”
“阿窈姑娘,我哥都知道你的精神是正常的了,你這樣裝瘋賣傻的,又有什麼用呢?”餘槐對於陶舒窈這樣的無用功很是無奈,但還是在心中不由感嘆著陶舒窈強大的演技,如果不是因為他一直以來都很崇拜的哥哥告訴自己她不是傻子的話,自己還幾乎根本就不會相信眼前這女人是一個正常人。
“阿窈姑娘啊,恕餘某愚昧,但餘某還是打心眼裡佩服你的,能夠裝瘋賣傻這麼多年,你也是不容易。現在我哥有比大買賣想和你談談,你確定不去嗎?”
既然餘槐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底細,她也沒有那個必要再繼續裝下去,柳眉一挑,眼中那痴傻的光芒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
“我並沒有興趣和你們合作,你們只需要和陶餘氏合作便夠了,不是嗎?”
說罷,陶舒窈便要繞開擋在自己身前的餘槐,餘槐也沒有要拉住她的意思,首先男女授受不親不說,自己對這個裝瘋賣傻十幾年的女人只是有些興趣而已,卻也還沒有到想要和她進一步發展的地步。常年和餘嘉傲在一起,他就算再傻,在這樣的環境的耳濡目染之下他也會將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了。
陶舒窈是什麼人?可是這城中人人皆知且人人避而不及的女瘋子啊,而且還能在陶家隱忍那麼多年,用餘嘉傲的話來說,和陶舒窈扯上關系,說不定自己討不到什麼好果子吃也就罷了,自己還可能會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到頭來什麼油水都撈不到,這可不是商人應該有的思想。
“是嗎?”餘槐看似不在意地低頭玩弄著自己手中的玉扳指,輕飄飄地說道:“難道阿窈姑娘就對拉跨陶餘氏沒有絲毫的想法嗎?”
餘槐的話成功的讓陶舒窈停住了前進的腳步,沒有想法?那怎麼可能。只不過她知道,就算她想要拉跨陶餘氏,也不可以和餘嘉傲站在同一條船上。
“餘公子說的這都是什麼話?”陶舒窈回過頭去嫣然一笑,驕陽似火,然而那耀眼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臉上卻不似現在這氣溫一樣炙熱,反倒是溫暖如冬日的暖陽,將餘槐心中浮躁的感覺瞬間溫暖的蕩然無存。
餘槐從未想過一個傻子會露出這樣讓自己忍不住呼吸一窒的笑容來,竟有些移不開眼。
“陶餘氏可是我們陶家的主母,我只不過是一個下人罷了,下人怎麼敢和主母作對呢?餘公子怕是找錯了人吧?”
當餘槐回過神來的時候,哪裡還看得見陶舒窈的影子?
餘槐怔怔地撫上自己咚咚直跳的胸口,吞了口唾沫星子,不明白自己這不正常的反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滿腦子都是陶舒窈最後離開時的那張笑臉,將餘嘉傲交給自己的任務完全的拋到了腦後。
一踏進陶家的門,陶餘氏等人便已經在門口那裡等候著她了。
陶舒窈心中咯噔一聲,卻依舊鎮定自若地走了進來,一臉疑惑的看著肅穆的陶餘氏,天真地笑道:“夫人好呀,可是夫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為什麼會在這裡?”陶餘氏冷不丁地笑道,在陶舒芸等人的攙扶下走到了陶舒窈的面前,輕輕挑起她嬌嫩的下顎,說道:“你說到底是為什麼呢?陶舒窈,雖然本夫人很不想叫你這個名字,因為你根本就不配陶這個姓,可是現在,告訴夫人,你到底想做什麼?”
“什麼呀夫人?阿窈聽不明白……”陶舒窈眨巴著眼睛,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心中卻忽的一緊。
“你根本就不傻,對不對?”
陶餘氏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其中的黑色瞳仁直瞪著陶舒窈,想要從她的眼睛之中看見些蛛絲馬跡,然而她的眼中除了一片的清澈之外,再無任何其他的雜質,讓陶餘氏根本就看不出她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