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剛才發生什麼了?那個……是怎麼出現的?”仵作此時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那個被開啟的地門。
在仵作的眼中,剛才扶蘇用力往地面上戳了一下,地面上就憑空出現了一個門就好像真的被人施展了什麼魔法似的。
“一些障眼法而已,”龍鳥隨口說了一句,不想再給這個仵作多做解釋。
“難道,真的有妖怪~~”仵作說著,聲音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不用擔心,就算真的有妖怪,也傷不到我們,”劉邦說道。
……
地面上還在說著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地道里扶蘇已經帶著逃跑的兩個人回來了,而此時這兩個人都已經被扶蘇給打暈了過去。
“沒有其他人了嗎?”龍鳥又問道。
“沒有,我很確定就只有這兩個人,”扶蘇說道,“只是,這兩個人完全就是普通人的樣子,這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扶蘇皺眉說道,開始從他們的身上搜尋著什麼東西。
“看來,他們並不是主謀,”龍鳥說著,扶蘇此時已經從他們的身上搜了出來一些東西。
“信,”扶蘇從一個人的身上搜了出來一封信,“並不是普通的信,這種信布一般人用不起,”扶蘇拿著新還沒有看新的內容,先是摸了摸信布的材質。
“看來,他們肯定是和別的什麼人接觸過了,”龍鳥說道。
扶蘇開啟來信件仔細閱讀上面的文字。
“殺了那個人,找到那塊兒木頭,帶過來!”扶蘇把信上面的內容唸了一遍。
“木頭?是指這塊兒木頭麼?”劉邦此時從懷中拿了出來那塊木頭,就是從油燈燈座地下掏出來的那塊木頭,“可是,這塊兒木頭上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劉邦翻來覆去的又看了好幾遍。
龍鳥眉頭皺了皺:“我之前也看過,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除了刻著一些字以外,就是一塊兒普通的木頭,就是……”
“就是被人故意削成了這麼小塊兒,”扶蘇突然說道,“之前沒有想到這一點,”扶蘇說著,伸出手來,“把木頭給我再看看!”
“是!”劉邦把這塊兒木頭重新給扶蘇。
“這塊兒木頭,我也是現在才注意到,木頭本身是被人削成這樣的,只是那個時候注意力都在這塊兒木頭的字上面,並沒有注意到木頭上面的削過的痕跡,或者說,這塊木頭太像是一塊兒很自然長出來的木頭,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是被人削成這樣的,”扶蘇繼續說道,“不過這樣一來,又有了新的問題,把木頭削成這麼完整的小塊兒,這個人的劍術功力相當了得!還有更加重要的是,明明被削成了這個小塊兒,居然還能在這個木頭塊兒的表面上做上手腳,讓這個木頭塊兒看起來和自然生長的一模一樣,”扶蘇說道,“這樣一來,我突然直覺開始懷疑起來某個人了。”
“他?”龍鳥似乎也意識到了。
“對!那個老頭子!”扶蘇把自己的沙木劍拿了起來,“給我這把劍的人!不要忘了,這裡的門,可是被那個東西掩蓋住了,那個老頭子做這把劍的時候,你可是給了他一些那個材料的。更何況,他現在已經留在了碣石宮,也就是那個碣石海灘的海邊,那裡可就是那個看不見的奇怪東西的真正的來源,說不定還有我們沒有發現的……”
“可是,他都給你做了這把劍,又為什麼要做這些事?”龍鳥又問道。
扶蘇搖了搖頭:“這我怎麼可能知道,”扶蘇說著,“父皇對他很信任,把他留在了碣石宮,那麼我理應也該相信他才對,可是……這裡發生的情況,除了他我暫時想不到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龍鳥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其他的人,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一個人,那個老頭子收的弟子,那個總是一身白衣的傢伙,”龍鳥說道,“那個人現在會在什麼地方?”
“他?”扶蘇也想了起來那個人,“這麼說來?那個傢伙不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似乎我們把他留在了那個地方根本就沒有帶出來!”
“對,而且我們離開之前,你還把他給打暈了!”
扶蘇點了點頭,也開始回憶了起來當時的事情:“也許,這件事情是那個白衣少年做的,”扶蘇說著,擔憂無奈的笑了笑,隨後搖了搖頭,“呵呵呵,總之還是胡亂的猜測,沒有任何根據,”扶蘇繼續翻來覆去的看著這個木頭塊兒,“似乎,線索徹底斷了。”
這個時候,龍鳥看了仵作一眼,而仵作似乎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