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說到這裡,頓了頓。
“然而,幾天時間過後,郡守就死了,這期間我沒有做任何事情。”
扶蘇看了看四周圍。
“我想,你們有些人心中肯定會對我不滿,覺得我無情!然而你們可知那郡守是何時被擄走的?”
扶蘇說著,語氣逐漸的開始激情了起來。
“他是在我們出兵打仗的時候!我們在前線打仗!他在後方就被擄走了!我一個堂堂大秦帝國的長公子親自帶兵打仗,他一個小小的郡守居然窩在自己的府邸不敢出來!我為何要為了這樣一個膽小如鼠的懦夫隻身犯險!”
扶蘇說著,臉上逐漸的露出了怒氣。
“你們也許不知道,我將羌和月氏的聯軍殘餘逼入了那樹林中,打算拉開大網派遣士兵在樹林中搜尋,結果我派回去給那郡守報信計程車兵到現在都下落不明!這說明了什麼!”
“我帶著兄弟們去前線支援的時候,那羌和月氏的聯軍的數量多的可怕,可是在我來到隴西郡之前,你們可曾見到過那麼多的羌和月氏計程車兵?為何他們有那麼多計程車兵還要自己打來打去!為什麼不早進攻過來?偏偏要等我帶兵打上前線才突然出現!我剛到隴西郡的時候那隴西郡守跟我說羌和月氏有解不開的世仇!可為什麼他們還能聯合起來攻打我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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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這麼多,聰明人都應該明白過來了!”
扶蘇說完,之後開始看著士兵們的反應,而那些證據則是還放在一邊沒有拿出來。
“郡守大人難道串通羌和月氏?”
“我早就覺得那個郡守不是個好東西了!”
“我就說那隴西郡守是個孬種了,死有餘辜!”
“……”
扶蘇聽著士兵們的的說話,那些吵雜的聲音逐漸的傳進了扶蘇的耳朵裡。
“長公子!這也不能說明郡守大人就真的是奸細,他膽小卻罪不至死,而長公子明知道郡守大人被擄走了,並且有性命危險卻不去營救,長公子又該作何解釋!”士兵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哦?那麼按照你的意思,我帶兵去打仗,陷入了生命危險,而他堂堂郡守卻縮在自己的小窩裡不敢出來不敢去支援我,那麼你又該作何解釋?”扶蘇看著這個士兵,“若非蒙公突然帶兵殺了過來,現在死的就不是他,而是我了!”扶蘇看著這個人,“來人!把這個士兵給我帶出來!”
“是!”
“不用動手!我自己出來!”這個士兵倒是有骨氣。
“長公子,無論如何,你也掩蓋不了你在得知了惡人企圖用郡守大人的命換你的命的時候,你的退縮,這不正說明你膽小嗎!”
“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什麼人?”而扶蘇則看著這個士兵,“你真的覺得,憑你一個人的嘴,就可以把謠言傳出去汙衊我麼?”
“屬下不敢!”這個士兵立刻拜倒,“屬下只是陳述事實!”
“看來,那隴西郡守所做的一切在你的眼中視而不見,而隴西郡守的死在你眼中就全都是我見死不救。你知道麼,我很好奇你的頭裡面,裝的是人得腦袋還是驢的腦袋,又或者你乾脆也是那隴西郡守的人?”
“此時長公子怎麼說怎麼對,我怎麼說怎麼錯,我無話可說!”此人倒是長了一副死豬嘴,都不開水燙的。
“抬上來!”扶蘇說道。
扶蘇的金牌士兵們把那些證據都抬了上來。
“倒在他的面前!”扶蘇說道。
隨著嘩啦啦的聲音,各種“證據”散落在了這個士兵面前的地上。
“你自己看!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說出來什麼樣的鬼話!莫不是在你看來這些證據都是我偽造的~”扶蘇一臉不屑的看著這個士兵。
“真搞不懂他是怎麼想的,”而此時下面有其他計程車兵說道。
“就是,非要和長公子作對有什麼好處!”
“為了那麼一個懦夫說話有什麼好的!”
“就是!也就是他是郡守,要是那個郡守只是個士兵,要他上戰場他不敢上將軍會直接把他處死,”又有其他計程車兵說道。
“就是,就憑他膽小不敢上戰場,故意隱瞞敵人軍隊實情,任由長公子突入敵陣陷入險境,就已經能治他個死罪了!現在死不過是便宜他了!”
“……”
士兵們開始在這個士兵身後不停的說著。
而這個士兵跪在地上,看著面前的這些蒐集來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