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所長來電話了。”
身後的研究小哥給還在生悶氣的葉明華遞上電話。臉色沉得不得了。
須臾，對面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葉教授啊，你們一定要挺住啊。我相信，沒有那些旁門歪道，走狗勢力，我們照樣可以度過的！”
對面信誓旦旦，自信滿滿的聲音砸在葉明華腦子裡。
他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沒說話。
“我還有一個月以後回來，你們一定要挺住。團結就是力量！人心不能散啊！再加拔勁。奧利……”
“李木生！你可別廢話了好嗎！？現在什麼情況你不清楚啊？天啊，我們面對的局勢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啊？還靠自己靠自己，我們缺的是人才嗎？我們缺技術嗎？我們缺人脈！缺關係！不是你冠冕堂皇的‘靠自己’！懂嗎？”
葉明華的話一出，對面愣了好久，好半響才支支吾吾開口。
“不是說，不搞那些虛的嗎？那些大佬都是包裝出來的，我們靠，靠實力啊……”
說到後面，李木生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沒什麼信心。
“閉嘴吧你！”
葉明華掛了電話，憤怒衝昏了他的頭腦。
所裡的人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一個個見鬼似的。
誰能想到，一向穩重的教授今天這麼失態。
可真是奇聞啊。
“自己工作。”
葉明華意識到自己的不對，無奈嘆氣，有一絲苦楚。
“要是那小子不同意，所裡可就完了。”
他憂心忡忡地垂眸，前所未有的頹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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