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官令。”楊雨寒回答道。
“對!這就是官令,而且我們的官職要比寺主大、城主大!”獨孤熙說道。
“官官相護的現象如此的嚴重,我能相信你們嗎?”楊雨寒問道。
“你不相信我們,難道就只相信你的父親嗎?你的父親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根本不是什麼大官,他只能盲目的去法寺告狀,然後每天都要被護寺衛兵給扔出法寺,最後又要遭到他們的暴打。你自己看看你父親的手臂。”說到這裡,獨孤熙便拉過來楊宇的一隻手臂,然後捲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你看到了吧,也應該相信我所說的話了吧。你的父親真的幫不了你,只有我們才能幫得了你。請相信我們,好嗎?”
楊雨寒用無神的雙眼呆呆的看著父親的手臂,隨後又用手去撫摸父親手臂上的傷口,一滴滴淚水不停的從她的雙眼中流了出來,哽咽著說道:“對不起父親,對不起。”
楊宇摸了摸女兒的頭,雙眼中也泛起了淚光,說道:“都是父親太無能了,害得女兒你受苦了。”
“楊雨寒,我現在想讓你說出當天所發生的詳細情況,你能告訴我嗎?”獨孤熙問道。
楊雨寒聽完獨孤熙所說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顯然她不想去回憶當天的事情。她望向父親,只見父親對她點了點頭,表示讓她將當天的事情都說出來。
楊雨寒先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當天,父親給了我一點錢讓我去市集買點早餐回來,我便就去了。當我買完早餐走在回來的路上的時候,遇見了正在市集中買東西的城主的兒子。當我與他插身而過以後,就總覺得身後有人在跟蹤我,隨後我便加快了步伐,想要早點回到父親的身邊。就當我走到一處巷子口時,突然從我的身後冒出了一隻男人的手,然後用手將我的嘴巴給捂住了,隨後又有三名男子從四周走了過來,色迷迷的看著我,其中一名男子就是城主的兒子。最終,我被拖進了深巷中,遭到了那四名男子的。”
“你做的很好。有了你的詳細描述,我們就可以斷案了。還有,我現在就將綁住你雙手雙腳的繩子給解開。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以後不許再去尋死了。你的父母養你一場不容易,難道你狠心讓他們嘗到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嗎?”獨孤熙說道。
“我不想。”楊雨寒回答道。
“不想你就堅強的活著,好好的活著,用愉快的心情去過好以後的每一天。讓快樂佔滿你的心房,將所有的痛苦都趕跑,然後去學會忘掉那些使你不愉快的事情。你明白了嗎?”獨孤熙說道。
“嗯。”楊雨寒應了一聲。
獨孤熙見楊雨寒聽懂了自己的話,便為她解開了繩子。
這時,楊宇的妻子從外面走進了房間,見女兒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頓時有些慌張的跑到了楊宇的身邊,說道:“二位大人,不能將繩子解開啊,她會去尋死的啊。”
“雖然綁著她就能保證她絕對不可能去尋死,但是你能綁她一輩子嗎?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再說,你的女兒也已經想通了,她答應我以後不再去尋死了,會好好的活著。對嗎?”獨孤熙說道。
“對。爹、娘,女兒已經想通了,女兒以後再也不會去尋死了,女兒要快樂的過好以後的每一天,並且等到你們老了以後,女兒還要孝順你們呢,從而報達你們對女兒的養育之恩。”楊雨寒說道。
楊宇的妻子見女兒終於想通了,眼中不禁泛起了喜悅的淚光,說道:“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我那以前活潑可愛的女兒終於又回來了。”
“老婆,飯做好了嗎?”楊宇問道。
“做好了、做好了,我過來就是叫你們出去吃飯的。”
“二位大人,飯已經做好了,請和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楊宇說道。
“好。”獨孤熙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