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大壯恍然大悟,隨後又問道,“這還有給銀兩的嗎?當官的說拆就拆,哪有什麼賠不賠的。”
樂丫頭說道:“大齊律,賠。”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
“樂丫頭,樂兒,你連大齊律令都知道,還不快如實承認了你的隱藏身份!”林無道調侃道,“你是當朝第一人女尚書吧?哈哈哈!噯噯噯,疼!我錯了。”
大壯早已看出自家少爺和樂姑娘關係不一般,對此也就見怪不怪了。
“小林相公,你今天怎麼也有空來這兒?”吳定康在土臺上轉悠了一圈,正要離開就看到林無道一行,想著父親還和北靖王交好,不能怠慢了北靖王的心腹謀士。
林無道還施一禮,說道:“遇到個好日子,出來散散心,沒頭沒腦的就走到永定門這兒來了。前些日子聽吳姑娘說令尊大人染了風寒,不知吳知府現在身體好些了沒?”
吳定康總覺得林無道說話怪怪的,看似處處有禮,但又表現的頗為無禮,只當他是個人性情不拘小節,依著林無道的話回道:“家父身體好多了,只是現在正頭疼城裡的案件。”
“可是和糧鋪有關?”林無道壓低嗓音問道。
吳定康搖搖頭,“那些尋釁鬥毆的事情都是由雲州知州和判官頭疼的事情,家父操心的是這永定門這一帶不下三百戶人家。之前他們都是待在安置地,現在水退了,他們也該搬回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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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吳定康深吸一口氣,長嘆一聲,“若是隻有安置百姓,那也算不上什麼難事。可不知為何,有多戶人家紛紛上報說,先前落在家裡的首飾財寶都不見了。然後有不少人還在當鋪裡見著了自家的財物。這才讓人犯難吶。”
林無道點頭說道:“這一定是遭賊了。趁著大水把百姓屋子給淹沒的時候,偷偷游進去行竊。當然,也不防有的百姓沒丟東西,故意說自己東西丟了。”
樂丫頭眉頭一挑,似乎記起了自己好像和誰說過這水裡的財物來著,當時說的是“水生金”,是和誰說來著?
吳定康很是認同地拍了拍林無道的肩膀,苦笑道:“家父也是這麼想的。要是都是被人偷的,那也好辦,可就怕有人謊報。”
“對了,小林相公。我記得你也是住在這附近的一個小院子裡,你家有沒有丟東西?”
林無道愣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曾經在城南有過這麼一個院子,還有地契,地契?!
林無道大驚失色,慌不擇路地衝向城門洞,看得其他幾人是一頭霧水,只能跟上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人才走到城門洞前,就看到林無道對著城門洞頂上,又是捶胸頓足,又是唉聲嘆氣,自怨自哀地說著什麼“當初怎麼就沒記起來把地契拿走”,“這土臺拆的也太快了”之類的話。
吳定康沒看明白,連忙轉移話題,問道:“對了,怎麼沒見著南門老弟?”
大壯見自家少爺依舊沉浸在莫大的悲傷中,便躬身回答道:“南公子和吳小姐出門買糧食去了。”
“哦,嗯?買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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