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君銘的臉徹底黑了下來,一甩袖子,轉身朝店外走去,罵罵咧咧道:“狗一樣的東西,敗壞家門,老子今天不拔了你的官皮!走,都去永定門,看看那畜牲要做什麼!”
“大人,這其中定有隱情吶,大人!”青衫長隨來不及阻攔,只好上馬追趕上去。
土臺上又有一批布匹成衣被搬了過來,還有十幾位裁縫也被一併請了過來。一旁的木棚裡已經有五個裁縫開始縫製沙包了。
看著林無道樂此不疲地給新來的裁縫講解沙包的縫製步驟,吳定康感慨萬分,說道:“多虧南門五賢弟想出這等主意解了為兄的燃眉之急,不然別說家父了,就連我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啊。”
“大人謬讚了。”南門五神色自若,無悲無喜地拱了拱手,說道,“其中多虧大人的臨危不亂,換做其他人還鎮不住這夥民夫。”
“是啊,吳大人,南門老弟能急中生智,其中少不了您的英明神武啊。”錢大人剛派出一隊民夫回來,就連忙跑到吳定康身前,諂媚道,“要不是吳大人在場,這群刁民早就亂套了!”
“錢大人能從容排程也是功不可沒啊。”吳定康心情舒暢,也沒了先前恨不得活剮了錢衛建的心思,噙著笑看向三個民夫把裝滿沙土的沙包丟進水裡,而後扭頭看向躲在城門洞裡躲雨的妹妹,打趣道,“沒想到靈芸這丫頭居然給我找來了這麼個好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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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衛建連忙附和道:“是是是,大小姐和吳大人一樣慧眼如炬,自然能找到般配的人。”
南門五神情沒有一絲波動,宛如兩人說的不是他一樣,淡淡地跟了句“是啊,好福氣呢。”便不再言語。
那邊林無道講解完,就把十幾位裁縫請到木棚裡,也不管他們明白要做什麼沒,匆匆來到南門五身旁,豎起大拇指,說道:“大善人,你腦子真好使!”
“林兄說笑了。我不過隨口一說,其中細節關鍵全是林兄的功勞。”南門五施還一禮。
“唉,這麼客氣做什麼,我們不是早在林家村就認···”
就在此時,一聲暴喝從遠處傳來,聲音之嘹亮激昂,竟然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哼!吳定康!你是喝了黃湯,還是吃了豹子膽了?!居然只是手下搶劫財物!還不快些滾過來!”
吳定康定睛一看,站在門板上破口大罵的居然是那個從不敢罵人的父親,當下覺得事情鬧大了,急忙朝左右使了個眼色,然後匆匆迎上前去。
吳君銘推開兒子伸過來的手,穩穩當當地上了岸後,環顧四周,雙手負在身後,冷哼一聲,“吳大人,你好大的膽子啊。還不跪下!”
吳定康沒明白父親鬧的是哪出,只好領著眾人一起跪拜在父親跟前。眾人齊高聲道:“拜見知府大人!”
“哼,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知府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派人上街劫掠?逆子!”氣不過,吳君銘踹了兒子一腳,又看到另外三人,上前連補三腳,便踢還便罵道,“虧你還跟著王爺,居然如此不是輕重!你小子別眨巴眼睛了,平時話少是好事,關鍵時候你怎麼不說兩句?錢衛建,你,滾!”
錢衛建灰溜溜地跑到木棚下,暗道:你們自家事情怎麼都喜歡拿我出氣。我也是賤,便要挨上去!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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