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進來,二人頓時站了起來,滿臉都是警惕之色,防備的神色看著老者。
“你是誰!”年長一些的少年冷漠的開口,心中卻對老者有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老頭子將你救了過來,你就這樣感謝老頭子的?”老者絲毫沒有感到意外,反而帶著笑意的問道。
“公子,這不是那擺攤的老頭兒嗎?”一旁的少年看著老者頓時開口。
“玄毅不得無禮,不知前輩前來多有得罪。”原來二人不是別人,整個人陷入昏迷的張玄玄毅二人,張玄向玄毅說了一聲,向著老者告罪。
“你們兩個小家夥,老頭子我救了你們,連口熱水可都沒喝上啊。”
“原來是前輩救了我兄弟二人,感謝前輩搭救之恩。”張玄急忙給老者倒杯熱水,口中恭敬行禮,一旁的玄毅也不敢在露出調皮的模樣,跟著張玄恭敬見禮。
“行了,老頭子也不跟你們一般計較。”看出了張玄的提防之意,老者也不在這個上多說,看著臉色慘白的張玄二人,“你此前受創太重,導致經脈受損,經脈不複,你修為別想恢複了。”
張玄何嘗不知道自身的情況,自早上一醒來,便急不可耐的查探著自身的情況,稍稍吸納真氣,經脈便有著撕裂感,還是靠著外力,自身才恢複的這麼快,想至此,張玄臉色一怔,看到老者略顯蒼白的臉頰,頓時明白了,向著老者再次躬身行禮,比這之前誠懇許多。
此時的老者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點點頭,心中寬慰不少。
“本來你小子受那麼重的傷,身體就算藉著外力,也需要十天半月的情況來恢複,你卻只用了五日,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啊。”感受著張玄的身體的恢複情況,就連見多識廣的老者也不禁感到恐怖。
對此張玄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只好打著哈哈。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好,平白無故的對你好那肯定這個人會有所企圖。一道念頭從心中浮現,同時張玄也在想,這個老頭兒的要求只要不太過分,自己一定會力所能及的幫忙。
一時間,氣氛有些過分的靜怡,老頭兒平生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行事灑脫無忌,做這事倒好像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心中草稿打了良久,突然坐了起來,準備開始自己的長篇大論,卻發現兩個人已經倒睡在桌子上。
老者像是被一隻手捏住咽喉,老臉上都漲紅不已,心中準備多時的長篇大論猛然嚥了回去,幹咳不已。
本就虛弱的二人,等了一個時辰,卻始終未見老頭兒開口,眼瞼不禁沉重起來,隨即倒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幹咳聲驚醒二人,張玄搖了搖頭清醒了過來,坐起來看了看老者。
而一旁的玄毅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老頭兒,心中腹議“你要說什麼,倒是快說啊,不就是說句話嗎?至於在心中打稿一兩個時辰嗎?”
看著二人的眼神,老頭兒也不禁感到臉上有些發熱,躁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