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如不是張玄此子,山盜會來攻打我張家?”
“張力你什麼意思,難道山盜為了張家玉家兩家,都是一個張玄引起來的?”
“張煜你還沒有成族長,對我這長老直呼其名?眼裡還有沒有尊卑長幼?”張力雙眸陰鬱,冷冷的看著張煜。
“張瑜此人之心,恐怕軒羽城沒有不知,你還在此為其說話,你將張家發在什麼位置?你又將你自己放在什麼位置?”張煜眸中冷光閃爍,聲音逐漸變冷。
“張瑜此子,謙卑有序,尊重長老,而且大有抱負之心,張家如此之大,如果讓一個沒有抱負之心統領全族,我張力不服。”張力看也不看張煜一眼,直直的望著首位的族長。
“外患未除,且張瑜此子已死,這時候再說這些是否不妥。”坐在一旁的長老眼見二人越吵越厲害,大有不服就動手的態勢,急忙開口。
“哼!”
兩人狠狠剜了對方一眼,冷哼一聲才坐下。
族長各自看了二人一眼,依舊不發一言,看似軟弱可欺,誰都可以踩上一腳,卻沒人能小看這族長,雖其修為不是族中最高,但是手段卻是最硬,曾一言不合便大開殺戒,手段鐵血,過了數十年這才有所改變。
“山盜未除,倒是先內亂起來,你們都是族中中堅力量,讓誰看笑話呢?”過了一會族長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
“此番大長老受傷閉關不見蹤影,如若是山盜再來怎麼辦?你們不思危患,還有閑心在這為那死去的張瑜爭論不休。”族長話越說越冷。
冷眸四掃,寒光隱隱,沉悶的氣氛彌漫開來。
寒風冷冽,落葉飛舞,軒羽城依舊冷清,來往路人皆是形色匆忙,大門緊閉,寒風席捲落葉翻騰,距離三族大戰已然過了一月之久。
玄靈山中隱隱傳著陣陣暴喝聲,這樣的日子已經延續一個月時間,就連從玄靈山路過的商旅也大膽了許多,對其暴喝聲不聞不問。
翌日,玄靈山道路四面封死,道路中偶爾可見的散亂著細碎的物資,還未幹渴的血跡,遠處山盜隊隊人馬大刀闊斧的向著軒羽城中行進,凝聚的煞氣直沖雲霄。
山盜其為首一人坐騎高頭大馬,本就魁梧的身軀,顯得更是威猛異常,發白的頭發沒有讓其顯得老矣,卻更添三分威勢。
“劉老,這般大張旗鼓恐怕軒羽城早有防備啊。”
“張家老祖身死,其族大長老閉關未知,玉家老祖身受重創,也躲起來閉關,現在軒羽城還有什麼能夠阻擋我玄靈山,此番前去,若是兩家早早離去還好,如若不然少不了大開殺戒一番。”劉老冷然一笑,毫不在意的向著手下說道。
“哈哈,就該我玄靈山佔據軒羽城,山主出手,管他什麼張家老祖,還是玉家老祖,都是跳梁小醜罷了。”
四周山匪聞言,皆是不可一世的哈哈大笑起來。
“可惜的是,小少爺居然被張玉兩家殺害了,此次前去務必將張家張玄,玉家玉落抓起來,以祭小少爺在天之靈。”劉老雙眸輕微眯著,說的話卻是殺意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