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橋在一邊陰陽怪氣中透著幸災樂禍。
“哎呀,打人是很不禮貌的嘛,啊,從小,我們的私塾先生就教導我們說,打架不是好孩子嘛。你看,你把人家村頭給打傷了,這治病得多少錢?估計賣了孩子賠鞋,這治病的錢,怕是隻能賣老婆了。唉!”
周澤橋異常愁苦地嘆息了一聲。
毒龍寨內。
“憑什麼?你覺得應該憑什麼?”
諸葛浪微笑反問。
“憑拳頭!”
鐵中堂握起他鐵榔頭一般的拳頭,惡狠狠地咒罵。
“媽的,老子這輩子就服拳頭,誰也不服,只要你的拳頭能硬過老子,老子就服你。”
鐵中堂激憤地揮舞了一下他那雙鐵榔頭。
“拳頭?哼!”
諸葛浪不屑地抬眼看了一下藍藍的天空,還有天上淡如薄絮的雲,再看這鐵塔一般的漢子鐵中堂,在自己眼裡便沒了那種威壓。
鐵中堂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看到在諸葛浪的身上忽然多了一種極難察覺的變化,這變化到底是什麼,連有所發現的他也不清楚。
這讓他心生了一絲恐懼。
難道,這隻有十六、七歲的少年,會是深藏不露高手?
“想滅了你,還用得著拳頭嗎?”
諸葛浪瀟灑地用手指彈了彈另一個袖口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
然後非常拉風地掏出那他自制的“墨鏡”,戴在了鼻樑上。
“哼,臭小子,光吹牛有個屁用,來,放馬過來,讓老子見識見識,你到底是吹牛還是真有二兩乾貨?”
鐵中堂心疑不定,不敢貿然上去主動出擊,只好虛張聲勢地嘲諷諸葛浪,以期諸葛浪能心浮氣躁,賣出破綻來。
“哈哈哈哈!”
諸葛浪再次仰天長笑。
“我還真就是吹,我一口氣,就能讓你跑路,你肯定是不信的。”
諸葛浪笑完輕蔑地看向鐵中堂。
鐵中堂心裡更加遊疑,忽然臉色鐵青,身子開始有些輕微抖動。
諸葛浪嘓嘴成形,吐氣開聲。
“噗!”
一口氣向鐵中堂吐了出去。
“算你狠!”
鐵中堂鬚髮皆張,瞬間恐懼得變了臉色,突然大吼一聲,轉身奪命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