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北燕唐氏名門唐晏的獨女。這個唐晏我知道,在北燕地位很高,在軍事領域上的威名甚至超過了燕王,所以燕王才聽信金墨荃的讒言,設計陷害唐晏,殘殺忠良,一代名將就這麼被自己人給毀了。
說著,唐雖就從腰間掏出了一個金燦燦的令牌對我說:“我說完了,不知王上作何感想?”
聽到唐雖叫我王上,我才看到那塊金燦燦的令牌就是我的腰牌!我說掉哪兒去了,原來掉唐雖這了!
我故作鎮定的說:“原來唐雖姑娘早就發現了,只是你是從什麼時候拿走我的腰牌的,我怎麼一點都沒有發覺。”
唐雖把令牌握在手裡說:“昨天交戰的時候,掉在地上,我就撿了起來,本來想交給你的,可你走得太急,我就沒給你,你說你叫田啟文,可你的令牌卻是王室用的,我就跟著你,結果你去了一趟宮中,又去了一趟肅王府,我便知道你是何人了。”
我看著唐雖,突然感覺到此時的狀況是有多麼的尷尬,我想了想說:“對不起,是我先騙了你。”
唐雖接道:“你可知道,這話從一國之君嘴裡說出來是有多麼的稀奇,我從未聽說過有一國之君說過這樣的話,你可真是先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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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了口氣,說:“先例不先例什麼的,我不在意,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昨天你所說的王士憐的事,到底是否屬實,這事對我很重要。”
唐雖此時坐了下來:“我當然知道,王上的事情可是傳遍千里了,從岐國北境回到上都,結果卻發現自己沒有一丁點王權,王上那麼在意王士憐是否通敵,無外乎就是為了扳倒王士憐,削弱太后勢力,這點我知道。”
唐雖繼續說:“雖說我在被追殺這件事上騙了你,但是你也騙了我,這算是扯平了,但我所說王士憐之事絕對屬實,王上只需派人查一下,肯定會有蛛絲馬跡的。”
我說:“你似乎不懼怕我。”
唐雖道:“王上是個落魄的王上,只是太后控制朝野的一枚棋子而已,如果王上想讓人感到懼怕,就應該有讓人懼怕的權力才行。”
我有些無奈的點點頭,唐雖所說卻屬事實,我不過是個落魄的王而已,只是太后操縱朝野的一枚棋子而已,可是,我岐國什麼時候到了讓女人來統治的地步,我才是岐國真正的王!
我站起來,說:“我已經讓王叔派御史去查了,不久便會知道答案,如若王士憐真的通敵,擅自把封地賣給敵國,我就有了足夠的罪名處置王士憐,扳倒王士憐,就是削弱太后的勢力。”
唐雖微微一笑,然後走進後堂,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就多了一把劍,對我說:“這是昨天你扔在這裡的,我擦乾淨了。”
說到昨天,我又想起了那些北燕派來的殺手,所以我就對唐雖說道:“那些殺手不會找到這裡來吧?要不要我派些人手過來保護你,你可是扳倒王士憐的重要證人,還有,這把劍我就不要了,你留著防身用吧。”
唐雖很爽快的就把劍握在手裡,說:“派人保護我就免了,人多還容易暴露我,而且王上有人手可派嗎?做證人我很樂意,不過我要王上答應我一件事。”
我問唐雖什麼事,唐雖就靠近我,輕輕的說:“如若王上奪回了王權,可否為我報殺父之仇?”
我驚道:“你是要我殺了金墨荃?”
“不,”唐雖淡淡的說,“不只是殺了金墨荃,我還要殺了昏庸的燕王,滅了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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