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這就是天照大神對我們的恩賜!”
“一定是神明看到大和民族受難,才特意為我們指出新路。”
高層會議上,“海軍派”開始瘋狂的叫囂。
眾所周知,二戰時期的小鬼子一直有“北上”和“南下”兩派的爭執。
陸軍支援北上入侵蘇聯,因為這樣他們才能佔據主導地位;海軍則支援南下,因為下南洋後主戰場在海上,海軍可以此得到更多的資源,擁有更多權重。
“海陸之爭”貫穿著小日本整個軍國時期,其根源可以追溯到“倒幕”時期的薩摩藩和長州藩的矛盾。
原本以薩摩藩勢力為主的“海軍派”就不同意擴大支那戰爭,奈何小六子無膽,將地盤拱手相讓,“陸軍派”一次次成功以小博大。
能給華族和財閥帶來利潤,“陸軍派”的腰桿自然就硬,“海軍派”鼓吹的南下作戰一直未能付諸行動。
直到支那戰場陷入泥潭,米國又中斷了石油貿易,為攝取必不可少的石油,大本營才最終同意“海軍派”的南下計劃。
如今身在支那計程車兵和僑民全軍覆沒,帝國損失慘重,權貴們亟需回血,平民們需要轉移注意力。
“陸軍派”也知道這個蟲洞對帝國的意義,擺在面前的就是一根救命稻草,對於他們這些溺水之人,根本沒得選。
只是為了不讓“海軍派”徹底奪走話語權,他們又提出新的意見,彰視訊記憶體在感。
“大家想過沒有,這個蟲洞是誰弄出來的?幕後之人有何意圖?”陸軍大臣畑俊六提出疑問。
雖然叫囂著這是天照大神的神蹟,但在座這些帝國精英沒人真信神明,驕傲的“招核”一代更願意相信手裡的武器。
“就算飯糰有毒,對我們這些快要餓死的人而言又有什麼區別?”海軍大臣吉田善吾尖銳反駁。
“以華盛頓州乃至整個米國西部的兵力,只需將近衛師團派遣過去,迅速佔領該州首府奧林匹亞和西雅圖,就能扼守哥倫比亞河,徹底拿下這個州。”
“屆時,海軍只需打敗米國的太平洋艦隊,就能與近衛師團呼應,即使短時間無法獨佔太平洋,以華盛頓州的資源也足夠軍隊長期堅守,不懼成為孤軍。”
“米國的海軍還有點樣子,但他們的陸軍就是一坨狗屎!”吉田善吾朝畑俊六投去譏笑:“難道大日本帝國的陸軍連一坨狗屎都不如了嗎?”
“八嘎!”陸軍將領們紛紛怒目而視。
主持會議的首相近衛文麿連忙打圓場:“帝國已經到了最危難的時刻,諸君需攜手同心,才能共度時艱。”
大本營很快就擬定了作戰計劃,正如吉田善吾所言,他們已經是一群快要餓死的人,哪怕知道這個突兀出現的蟲洞很可能有問題,可卻不得不跳進去。
再讓國民這樣每天死下去,他們要麼被瘋狂的國民撕碎,要麼就是自暴自棄的國民主動求死,人口劇減,日本列島重回原始時代。
這次的作戰任務輪到近衛師團身上,原本這個師團應固定駐紮在東京郊外,負責拱衛天皇和首都,但現在他們已無兵可用。
關東軍和支那派遣軍全軍覆沒,十七個甲種師團裡只有駐防北海道的第七師團旭川師團和近衛師團倖免於難。
就連駐防彎彎的第十二師團久留米師團也被幾個大膽的華人領頭衝擊後紛紛“自爆”而亡。
就算繼續徵兵,也需要訓練的時間。此次為了遠征美利堅,必須拿出有戰鬥力的師團,近衛師團的戰鬥力雖然不太行,但裝備絕對一流,擁有大量技術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