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淡然回答：“不用懷疑，她們已經在我手掌心裡！”
韓立本被他這一句話嚇得，一口水噴出去拼命咳嗽！
這小子，就一點都不避諱嗎？
我好歹也是婷婷的父親，你多少總要在意我的感受吧？”
韓立本實在無奈，搖頭苦笑。
凌峰面不改色：“該說的我都跟你說過，不勉強，不隱瞞，不強迫，您要是在意，可以自己想辦法克服！”
“但我想您半夜低調來楠山，不是為了跟我聊這種事吧？”
韓立本被凌峰提醒，神色一正：“我這次來，是為了在楠山做一次市場調研！”
凌峰一笑，所謂調研，不過是作秀。
楠山區本身就是國都的一部分，作為國都第二人，韓立本想要什麼資料沒有，還用親自下來調研？
他來，本身就是想加強一下，他對楠山支援的態度。
凌峰這幾天可聽到不少坊間的傳聞，這位韓第二和第一那位因為楠山區，可是鬧得很僵，不過韓立本也有他的地位在，還真為楠山爭取了一點小利益。
這讓他在楠山區民間，擁有極高的聲望。
除此之外，凌峰還從他眼裡，看到了一絲擔憂。
他明白，韓立本雖然選擇信任他，也根據他的指點去找到一些貓膩，但這畢竟不是什麼百分之百確定的事。
韓立本的行為，已經算是賭上他的前途，他要是不擔心才怪。
所以，這位才本能地想親自來楠山走走，算是給自己壯膽。
既然看破這位便宜岳父的心思，凌峰也不打算跟他繞彎子，直接把公司最近幾天收集的資料交給韓立本。
“您，可以從中看到什麼？
韓立本接過去一看，渾身一震，駭然地看著凌峰。
“這訊息，從宮裡傳出來了？”
韓立本能在職場混，哪是笨蛋，一下子就明白事情的關鍵，整個人激動得瑟瑟發抖。
他終於賭對了！
老韓同志望著凌峰，將他似笑非笑，心中微微感慨，自己這個便宜女婿，真是神秘莫測。
他激動地站起來，轉身就要走。
凌峰愣了一下，大喊：“叔叔，您這是去哪呀？不調研了？”
“調研？當然要！”韓立本身上湧現出一股從未見過的自信：“但不是像今晚這樣偷偷摸摸地過來！”
“我想著連夜趕回去，明天帶著隊伍下來。”
剛才之前，老韓同志多少還顧及第一人的感受，現在，怕個鳥？
他巴不得把這件事鬧大起來，讓上邊看看誰才是最有遠見，最有魄力的。
“凌峰，咱們爺倆改天再聊！
韓立本直接上車，倒車，開車，一溜煙走了。
只留下凌峰一臉苦笑：“我說韓大爺，您還記得您是跟您女兒一起過來嗎？”
“就這樣送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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