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位女士,無緣無故的大吵大鬧,打擾了我們的客人用餐。”
“我們只是正常的請她離開,但是她不僅不走,還倒打一耙。”
經理三言兩句就把事情說清楚,同時也推翻了張翠蘭的指控。
男人一聽,果然就充滿懷疑的看向她。
自己的女人是什麼人,他比誰的清楚,所以對方這話,還真有可能。
“什麼叫我無緣無故的大吵大鬧?”
“是這包廂的人欺負了我兒子,難道我還不能上門討個說法了?”
本來還在看戲的喬金源聞言,立刻就皺眉。
“我還沒找你們麻煩,你倒還意思反咬一口了。”
“你家的孩子突然跑來我的包廂打鬧,差點撞壞了我的東西。”
“我的朋友好心說了兩句,他又罵人又打人的,一點禮貌也沒有。”
“你說誰沒禮貌呢?小孩子打打鬧鬧一下怎麼了?”
“再說了,撞壞了東西大不了我們賠就是了,你們幹嘛和小孩子計較。”
聞言,喬金源冷笑一聲,目光鄙夷。
“賠?我就怕你們賠不起。”
“呸,這世上就還沒有我家老公賠不起的東西。”
張翠蘭高傲的仰起頭顱說了一句,而她老公則是氣的暗暗瞪了她兩眼。
“你少說點,別給我惹麻煩。”他壓低了聲音警告了一句。
男人本名羅天富,就是一個小鎮上爬起來的煤老闆。
或許他的那點身家在鎮上還算是了不得,但是來到這裡,那就真的不夠看的了。
今天他在這裡,就是專門請一位大老闆談合作的事情。
本來他是不想帶張翠蘭來的,因為這個女人又蠢又俗,他是真怕帶來給他丟臉。
但是這女人好不容易來一趟城裡,哪願意悶在酒店。
哭二鬧的非要跟來,羅天富沒辦法,也只能把她還孩子帶上。
因為害怕她和兒子胡鬧,得罪了客戶,所以羅天富就忍痛開了兩個包廂。
結果他剛和對方談生意談到一半,就接到張翠蘭的電話,說是孩子被欺負了,讓他趕快過來。
可是等他過來一看,才發現情況好像不是那個樣。
對面的男人渾身都透著一股不好惹的氣勢。
自己初來乍到的,弄不清對方的身份前,他可不想得罪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
再說了,張翠蘭這麼口無遮攔,對方真的獅子大開口,讓自己賠個幾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