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和周老闆應該沒什麼交集吧,不知道周老闆找我有什麼事?”
這囂張張狂的態度,又讓周士安對他的印象壞了一分。
他皺起了眉頭,極為不喜,說話自然也就懶得拐彎抹角。
“解約。”
“解約?”凌峰故作不解的問道。
“不錯,只要你同意放棄白雲鎮這個專案條件隨你開。”
周士安說著,直接把嶽礦連那份合同扔到了他的面前。
凌峰翹著二郎腿,聞言漫不經心的笑了。
“周老闆這話我有些聽不懂了,這是我和嶽老闆的事情,嶽老闆還沒說話,周老闆有什麼權利要求我解約?”
“凌老闆,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至於我有沒有這個權利,用不著你操心。”
“不用我操心?這合同可是我籤的,要是周老闆不能給我信服的理由,憑什麼讓我解約?”
“凌峰,我警告你可別蹬鼻子賞臉!”
一向說一不二的周士安怒了,他的聲音突然低了八個度,冷冷的威脅道。
“我勸你最好識趣點,現在我能心平氣和的和你談,那是給你面子,要是惹毛了我,可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剛剛他已經在嶽礦連的口中,簡單的瞭解過凌峰的事情。
他的確有些手腕和頭腦,在國都也算是混的不錯的一個。
但是這些和自己比起來,就如同小孩過家家一般。
所以他根本就沒把凌峰放在眼裡,威脅的話也是張口就來。
不過聽著這些話,凌峰並沒有害怕,反而是在嘴角勾起了一個譏笑的弧度。
“周老闆這是什麼意思?我要是不同意你還能把我殺了不成?”
看著周士安臭臭的臉色,凌峰冷冷道,我覺得,我也有必要提醒周老闆一聲,這是法治社會,你這套,在我這裡玩不通的。”
“凌峰,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周士安哪裡遇到這種情況。
以往他威脅別人,對方聽到這些話,早就已經哭著給自己磕頭求饒了,哪像凌峰這樣言辭犀利的拆自己的臺。
周士安氣惱無比,只恨不得撕了他。
“是嗎?可惜抱歉,我這人就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只要周老闆有那個本事。”
“你……”
“當然,要我解約也可以,合同上不是寫清楚了嗎?只要支付我十個億的違約金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