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很硬!”
“怎麼問就不說話,就一口咬定,那事和他無關。”
“和之前詢問被剪之事的態度,完全一樣。”
“不過這次,倒是有一點不同……”
“當問到關於賈東旭的這個事之後,這易中海,突然變得有點緊張。”
“雖然他儘量保持沉默,但隱約可以看到,他的手,有點發抖。”
“然後我們就易中海手發抖的事,進行了調查。”
“據說,身為八級鉗工的易中海,之前在廠裡,都是以手穩著稱。”
“也是在賈東旭出事之後,易中海突然就手抖的!”
“這個事看起來,有點蹊蹺。”
蔣亞萍表情認真的講述著。
“關於手抖的這個事,易中海本人怎麼說?”易中海被剪事情調查組負責人孫強問道。
“她說是因為賈東旭死,他傷心過度,而造成的病,”蔣亞萍說道:“這個事我們也問過院裡其他人了,當時易中海手抖的時候,確實也是這樣說的。”
“傷心過度?”孫強眼神一眯:“這,有點誇張了吧?”
“我也覺得,太誇張了,即便就調查來看,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傅,教賈東旭鉗工工作,都是由易中海親自來教,但是,兩人也只是普通的鄰居關係,這種關係,雖然說不出來好壞,但也不至於好到,賈東旭死了,易中海激動的犯病。”蔣亞萍說道:“所以我懷疑……”
“你懷疑什麼?直接說出來亞萍,咱們只是討論,有什麼想法只顧講出來,不用有任何顧及。”易中海被剪事情調查組負責人孫強說道。
蔣亞萍說道:“所以我懷疑,秦淮茹說的的沒有錯,賈東旭的死,或者真的,沒有這麼簡單。”
孫強:“那秦淮茹說的是她做的夢,夢見了真相,不足以為證據吧?”
蔣亞萍:“是不足以為證據,但是我今天觀察易中海,發現他眼神裡,確實有一絲慌張。”
“這個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易中海聽到這個事,還這麼慌張。”
“甚至,還會有點手抖,我就覺得,這不可能是傷心過度。”
“別說是這種鄰居關係了,就是自己親人,過去這麼外,也不會這麼激動吧?”
聽到這話,與會人員全都陷入沉思。
蔣亞萍繼續說道:
“所以我推斷,這易中海的手抖,有兩個可能,要麼就是真傷心過度,那前得是他得是一個十分重情重意,切拿賈東旭當親兒子一樣對待的人。”
孫強說道:“另一個可能呢?”
蔣亞萍:“另一個可能就是,這易中海的手抖,根本就不是傷心過度,而是,緊張!”
“眾所周知,大家在情緒特別緊張,或者極度害怕的時候,都會緊張不自覺的手抖。”
“這事過去這麼久了,提起來,易中海還手抖,是因為緊張的可能性,比傷心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所以,我申請,對賈東旭之死,立即啟動重新調查。”
孫強思考了一下,說道:
“這個事有點複雜,都已經結案了,重審的話,需要報備。”
蔣亞萍:“報備的流程,可以先走著,但咱們可以提前先調查。”
“剛好現在還要查易中海被剪事件,兩案一起查,還能節省時間成本。”
孫強點頭:“也是,行,那這兩個事,就放到一塊調查吧。”
“這樣,亞萍,你和王姐,先去一趟軋鋼廠,調查一下易中海的人跡來往關係。”
“主要尋問一下,易中海與賈東旭的關係,還有易中海在廠裡,有沒有結什麼仇家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