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花言巧語?好吧,就算是花言巧語,我也只對你一個人說,那賈張氏就從來沒有聽過我的花言巧語,她一直都只是我拿來當生育工具的物件!”易中海笑著說道。
“這話,你敢當著賈張氏那老虔婆的面說嗎?”一大媽似笑非笑道。
“當然敢!只要你一句話,我當著你的面,拉她嘴裡我都敢!”一大爺易中海說道。
“噗!”聽到這話,一大媽笑了:“快別說了,你噁心不噁心。”
“我以前也不這麼噁心,都是被那賈張氏給噁心的時間長了,我才會變成這樣的。”易中海張嘴就來:“你看咱們在一塊這麼些年了,我從來沒有說過類似的話吧?”
一大媽想了一下,說道:“那倒還真沒有。”
“所以啊媳婦,”易中海看出來一大媽不氣了,連忙趁熱打鐵:“我一直都只對你一個人是真心的,為了我,為了你,為了咱們的以後,這個事,你也必須要這麼幹!”
一大媽想了一下,說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易中海說道:“沒有了,只能這樣了!”
一大媽咬了咬嘴唇,下定了決心:“那,那好吧,你說吧,應該怎麼辦?”
此話一出,易中海嘴角猛的一上揚,眼神突然一眯,心道:等著吧林祥,你完了!這一次,不把你整死,我就不姓易!!!
……
接下來,易中海在地窖裡與一大媽說了很久。
具體說的什麼,也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了。
直到這天傍晚的時候,易中海才自信的走出地窖。
然後,易中海偷偷的溜出院子,開始在一個角落裡坐下。
“喲,老易?你這傷好了,能出來逛了?”
一個路過的人,打了個招呼。
那人說著話,視線不停的下移,盯著易中海受傷的部位看。
“啊,好了好了。”
易中海老臉一黑,下意識的夾了夾腿,側著身子,不讓那人看到。
“噗,好了還夾這麼緊?你這沒好別出來瞎逛啊,小心感染了,或者破傷風了,到時候就更麻煩了。”
那人笑著說著,表情倍加熱情,看不出來是真的關心,還是藉著親心的勁,來嘲笑一番。
“行行行行行,我就出來透透氣,一會兒就回去,你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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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搪塞著,示意讓那人走。
“我也沒啥事,咱們聊聊唄?你這傷怎麼樣?聽說被剪掉了,去醫院,有沒有給你縫上?”
那人不但不走,還繼續問了起來,問的同時,還掏出一根菸,遞了過來。
這一問,把易中海的臉,給唰的一下問紅了。
縫上?
易中海腦海中突然想起醫生當時說的話。
‘要是早來一個小時,就能縫上了,現在剪下來的部分,已經壞死了,只能丟棄。’
每每聽到這話,易中海就扎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