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
還有把柄在別人手裡。
易中海也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
回到家中。
一推開門。
就聽到了賈張氏的鼾聲再次響徹在屋內。
再看飯桌上。
易中海炒的一個菜,和熱的幾個窩頭,全被啃光了。
再看鍋裡,煮的粥,也被賈張氏給清盤了。
易中海:“……”
易中海想再睡個回籠覺。
可是時間不夠了。
想再做個飯都不能了,更別說睡覺了。
只好忍著痛挨著餓,心情低落的,去軋鋼廠上班。
一來到廠子裡,易中海就收到工友們的熱情問侯。
“喲吼老易!你這臉上怎麼全是血?怎麼搞的呀?”一個五十多歲的工友問道。
“啊,被狗咬的!”易中海說到這,心裡找了一點安慰,畢竟是林祥打的,打不過林祥,背後罵一句,還是能找點心裡平等的。
“狗?咬的?”工友驚呆了:“嘶!這是什麼狗啊?能咬到你的臉?”
“還能是什麼狗,瘋狗惡狗毒狗!”易中海說道。
“瘋狗?”工友瞪大眼睛:“在你們院裡嗎?這可不得了啊,我幫你喊人,咱們一起去打那瘋狗吧?”
“不用。”易中海拒絕道。
“怎麼不用啊,工友之間相互幫助,”那人說著,當即振臂高呼:“工友們,誰中午有時間,咱們一起去老易家裡打瘋狗了,如何?”
聽到打瘋狗,工友們來勁了。
“有時間,我去。”
“帶我一個,我也去!”
“我來準備鋼條,到時候直接砸死!”
男人們對於這種能一起打敗野獸的事,總是熱心高漲。
甚至連車間另一頭的向個工友,也跑過來說要報名參加。
看著工友們都眉飛色舞的,再聊起一會兒下班打狗的事。
見狀,易中海知道麻煩了。
這工友們願意去幫忙,欠的可都是人情。
不說別的,請大家抽個煙買點糖,也是應該的。
最主要的是,大家去了也沒有什麼瘋狗。
到時候落了個空,工友們難免會有氣。
易中海只能說道:“別聽這老胡亂扯,沒有什麼瘋狗!”
剛才那個關心的工友老胡說道:“沒有瘋狗?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