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祥慫慫肩:“我只是跳一下床而已,從頭到尾,連碰都沒有碰到聾老太太一下,大家覺得對吧?”
“大家都能給我做證嗎?”
“我可以做證,你確實碰到沒有碰到那死老太婆。”何雨水站了出來。
“我也可以做證。”秦淮茹也說了一句。
“我也可以做證。”院子裡一個四十多歲的豐滿中年女人,也說道。
“我也可以做證。”一個院子的青年也說道。
“這不明擺著的嗎?大家又不瞎,他們連拉扯都沒有,”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少女說道:“這明擺著就是聾老太太自己撞的。”
事實很明白,這麼雙眼睛看著呢,聾老太太也裝賴,也裝不成。
只好一邊拍著地,一邊哭喊道:
“那也是他先把我的柺棍給掰斷的,我是被氣的。”
“我要不被氣,就不會摔倒!”
“所以,今天這事,林祥必須得給我個說法。”
“要不給我說法的話,今天我就不走了!!”
話畢,聾老太太直接往地上一挺,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見狀,林祥笑了,直接向前走了兩步:
“喲??”
“就這麼尬訛我是吧?”
“你覺得我會怕你嗎?”
聾老太太身子一扭,說道:“你說什麼?我啊,我聽不見。”
“呵呵,聽不見是吧?”林祥身正不怕影子歪。
今天這事,事實再清楚不過了。
說實在的。
要是換個場合。
這聾老太太單獨來這招。
林祥還真有點有理說不清。
畢竟這聾老太太不講理,再沒有人做證的話,這事就麻煩了。
而今天,則不同。
院子裡的人都在這裡看著呢。
這麼多雙眼睛,這麼多人做證。
林祥還怕了他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
今天這個事,林祥佔大理。
別說剛才聾老太太沒有跟林祥有身體接觸。
就是林祥直接出手,幹這聾老太太一頓。
她沒不敢打林祥怎麼樣。
只是林祥害怕自己出手太重,再把這聾老太太給乾死了,就麻煩了。
所以才沒有下手。
凡是要有分寸,這一點林祥還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