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林祥的腳,重重的落向傻柱的兩腎。
“砰砰砰砰砰!”腳踹在傻柱身上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傻柱每被打一下,都發出一次叫聲。
連踢數下,傻柱已經疼的手捂著兩腎,額頭上全是汗珠,面色蒼白,痛苦不已。
……
“別打了別打了,林祥別打了。”三大爺閻埠貴站了出來:“今天這事是你的錯,你怎麼還能先打人呢?林祥,你不能這樣子。”
“我的錯?”林祥直視閻埠貴,說道:“我哪裡錯了三大爺?你又怎麼知道是我的錯呢?”
被林祥霸氣的眼神盯的有點發毛,三大爺閻埠貴下意識的後退半步,說道:“本來就是你的錯啊,這些魚來咱不明,你投機倒把弄來的,這個錯還不夠大嗎?這要追究起來,事可大了。”
林祥:“投機倒把?三大爺你真能胡沁啊,知道我為什麼打傻柱嗎?就是因為他誣陷我投機倒把,知道嗎?你也誣陷我是嗎?你是不是覺得你這一把年紀,我不能拿你怎麼樣?”
這年頭投機倒把可不是小罪,上來就被誣陷,林祥可不是吃素的。
至於這閻埠貴年紀大不大,跟林祥一點關係也沒有,林祥只是看這人幹了什麼。
林祥從來不惹事,來到這四合院,也只是想自己過幾天瀟灑日子。
與這三大爺也沒有什麼仇恨。
只是今天這閻埠貴,敢打上門來找事了,林祥當然不會給對方什麼面子。
林祥不惹事,但別人敢來找事,林祥也絕不手軟。
說話間,林祥就向前逼近一步,氣勢如虹。
閻埠貴下的後退半步,喃喃道:“你這些魚,不是投機倒把來的,那你是怎麼弄來的啊?”
林祥:“這話問的,三大爺你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還是得了間歇性失憶症了?魚是怎麼弄來的,我不是早跟你說過了嗎?”
聽到這話,閻埠貴臉都綠了:“你怎麼說話的?有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林祥笑道:“你是誰長輩啊?上來就誣陷我,還想讓我給你面子?我沒大嘴巴子抽你,就已經很剋制了,知道嗎?”
閻埠貴嚥了一下口水,說道:“什麼誣陷啊?你這魚可能是釣來的嗎?你家裡連魚鉤魚竿都沒有,根本就沒這個可能!”
林祥沒在回應,而是說道:“所以呢?你想怎麼樣?”
“三大爺,別跟他廢話了,”這時,被打的在地上疼痛半天終過勁來的緩傻柱叫囂道:“直接報案吧,這貨敬酒不吃吃罰酒,立即報案吧。”
“對對對,直接報案吧,犯了錯還打人,讓公安來抓他。”其他人也說了一句。
“報什麼案呢,沒有必要非報案,都是鄰里相親的,有什麼好好說不行嗎。”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說了一嘴,說話時,眼帶笑意看著林祥。
“就是就是,別報案,報案事就大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也笑著說著。
“對對對,先不報案,先不報案。”三大爺閻埠貴也說了一句。
沒錯,三大爺閻埠貴也不想報案,這倒不是說三大爺為林祥考慮。
而是三大爺閻埠貴,這次來呢,就是為了佔便宜的。
如果直接報了案,那這些魚,肯定就充了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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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祥被抓也好,被罰也好,閻埠貴也落不到什麼好處。
於是為了利益,三大爺閻埠貴則擠眉挑眼,勸解道: